周围的情况。
伪军的驻地在城门附近不远的地方,为了防止别人窥视他们的营地,那里几乎被清空了,附近没有什么建筑,正好方便杨思成放置炸『药』,不然他还真担心会误伤周围的老百姓。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是一个杀人的好天气。
深深的夜『色』将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有厚厚的黑云象床巨大的棉被将天空遮挡得严严实实。
已经是下半夜了,当班的伪军哨兵『揉』着自己已经睁不开的眼睛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一支飞爪轻轻地抛到了高高的围墙上,一条身影先用力拉了拉飞爪,验证了确实抓牢固以后,敏捷地沿着绳索轻盈地爬了上来。
他先『露』出个脑袋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没有发现异常后,他对着墙外做了几个手势,周围的野地里冒出来两个人,背着几包东西来到围墙下。
先上墙的是杨思成,墙外的是杂货店里的伙计,他们背上的就是送给这些伪军的礼物:“炸『药』”。
伙计将炸『药』包系在了飞爪的绳子上,杨思成三两下就拉了上来,然后又将炸『药』轻轻地放进了围墙里面,自己再顺着绳子悄悄地溜了进去。
轻松地干掉了岗楼里沉睡中的哨兵,杨思成潜入到伪军的军械库外,透过窗户往里窥视,那里有三个伪军哨兵正在打牌赌钱。
一个伪军手气比较背,已经输了不少钱,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他妈的,手气太背了,老子先去趟厕所放水。”
门吱呀一声开了,杨思成迅速猫腰躲藏到墙壁的阴影下,那个伪军匆匆忙忙地往屋外跑去。
杨思成放下手中的炸『药』,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背后,那名伪军跑进厕所正打算小解,杨思成象只猎豹一样扑了出来,伪军不经意间看见了背后正扑向他的影子。
“妈的,别开玩笑,老子正烦着呢……”正准备撒『尿』的伪军以为是自己的同伴故意收拾自己,他气恼地说道。
话还没说完,一支有力的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杨思成的另一只手也闪电般地伸出,托住他的下巴猛地一拧,“喀吧”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颈椎折断的伪军脑袋软软地耷拉了下来。
杨思成飞快地扒掉伪军身上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又摘下他头上的大盖帽,帽檐拉得很低,学着伪军走路的模样匆匆往值班室走去。
“朱老四,你他妈的倒是快点啊,老子们都还以为你掉厕所里去了,正打算去捞你呢。”一个伪军抬眼看了看走进来的杨思成,开玩笑地说道。
杨思成含含糊糊地答应着,快步走到放着牌九的桌子面前。
那两个手气正好,已经赢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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