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对叶玄有如此大的仇恨了。
弄了半天,这小子是因为自己母亲和父亲没能在一起,将这件事归结到了叶玄与其父母身上。
“要是这般说,这墨无争恨叶侍读倒是也有几分道理的。”
“放屁!我看你书读回去了,明明是这墨无争的母亲身为公主却不知检点,未曾婚嫁之前便失身于人,有违妇道,乃是她自己做的孽,为何要怨到他人身上?”
“再者,叶侍读父母乃是郎有情妾有意,本就准备定终身了,即便如此,人家也没越雷池一步,还想着回去征询父母之命,最后迫不得已才选择逃离,不比那私自偷汉的公主强百倍?”
“就是!自己不守妇道,以至于造成如今这般局面,不知悔改检点,却将责任推到他人头上,这便是南晋这两百多年来教的圣贤之道?”
……
台下,此刻议论纷纷,变得嘈杂不已。
高台之上,叶玄也没想到这第一轮的比试尚未开始,竟然会因为这墨无争身世的问题而引起这轩然大波。
斜眼看了一眼墨无争。
后者方才抓到与自己同组时候的那一抹喜色已然没有,代之以的是暴怒之色。
一张原本清秀俊逸的脸庞青一阵紫一阵,牙齿更是咬的嘎吱作响。
也便是现在永盛帝在场。
否则,指不定这小子会不会扑下去,将那在人群里散布真相之人给生撕了。
“咦……不对!这些事情乃是秘辛,连我也是不久前才从爷爷嘴里得知,这下面之人是怎么知晓的?”
蓦然间,叶玄察觉出来了事情的不对。
有关自己父亲和母亲结合的缘由,这倒并不是什么秘辛。
一句话,俩冤家在大靖南境互相打着打对眼了,然后就走到一起了。
可问题是有关这墨无争私生子的一些事情,寻常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便是大靖方面,知道此事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而且大部分知晓此事者,也都三缄其口,不会轻易吐露出去。
可是今日看台下那人的举动,明显是想天下所有人都知晓此事。
“到底是谁在散布这个消息,难道是柳如风?”
叶玄又是一阵嘀咕,转头望向了坐在自己左侧的柳如风。
后者已经有了争夺南晋国主之位的打算,而这墨无争又与南晋三皇子交好,自然也是其打压对象。
柳如风直接暴露当年的秘辛,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当叶玄将目光投注过去的时候,后者面色却是无比阴沉,眉头紧皱,好似在思考什么。
见此情形,叶玄就知道不可能是他了。
这家伙这般模样明显是觉得有人在栽赃嫁祸了。
不是这柳如风,那会是谁?
心中嘀咕,叶玄不经意间扫过高台之上,观战的众人。
却猛然发现,方才还古井无波的永盛帝,唇角微微上扯,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我靠,该不会是皇帝老儿在背后搞鬼吧?”
他仔细观察,发现这种可能极大。
“看样子皇帝老儿也是被墨无争这小子先前搞的那些阴谋诡计给恶心到了,直接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了。”
下方的争论依旧不止。
起初仅仅只是大靖方面的一些学子们在争论。
加之永盛帝特地安排了一些人在引导舆论风向,几乎是清一色的对墨无争母亲当年不检点的行为口诛笔伐。
很快,南晋一方的学子们便看不过去了。
冲到近前与大靖的学子据理力争起来。
这不争还好,一争,原本事情只在围绕着那几人几十丈的范围内传播。
立时便压制不住,开始向着整个文会各个方向传播开来。
一群南晋学子非但没有让事态平息,反倒是让事态变得愈演愈烈起来。
而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永盛帝在看到南晋一方投来目光之时,适时的偏过头去,当做压根没听到一样。
见此情形,便是傻子也知道大靖皇帝是默认了此事的发生。
终于,台上三十人全部抓阄完备。
立在永盛帝身后的刘荣这才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宣布第一轮比试的开始。
这时,下方的议论声才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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