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欢愉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话都说不完整,叫停更是不可能了。
冬季过完,二当家还未归,南域到底是罪奴流放之地,二当家离去得久了,一伙恶徒就盯上了他们。
崇嫣娇美,弱柳可人,且霍凛的脸也长得有欺骗性,他还有生病的名声在外,被这伙恶徒误认为是病弱的公子带着一妻一妾在商行里住着,就差在脸上写了好欺负三个大字。
恶徒垂涎美色,趁他们置办物什时,带着獒犬把三人堵在巷口,准备让病弱的公子看着他们玩他的女人,玩过后女人卖去青楼,男人则卖去娼馆。
南域这地方势力太杂,有昔年成王旧势弱化为地头蛇,有迁居来的北境部族和异族商队,还有流放来的罪奴通过多年经营形成的势力。
对三人下手的恶徒正是成王旧势。
都延术接到消息后慌忙带人去救,他深知獒犬凶猛,是那群恶徒手里一大杀器,想来即便是霍世子也不一定斗得过,可他到时人蒙了——
獒犬颈部被利器刺烂,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伙恶徒更是死伤一片,侥幸不死的捂着自己伤处哀哀叫唤,爬也要爬得离霍凛远一些。
真是看走了眼,有哪个病弱公子杀人跟砍瓜切菜似的,且丝毫不惧獒犬的獠牙,要知道他们的獒犬喂的都是活物,连人肉都咬过呢,结果霍凛上去就是一顿猛刺,还专逮着一处刺,这凶劲看着就让人脖子疼。
察觉到又有人来,霍凛松了手,任找死的恶徒倒下去,他手里转着峨嵋刺,冷眼望向都延术。
不知怎的,那眼神让都延术感到彻骨的寒意,连他找来帮忙的北境部族官员一直异样地盯着霍凛都没注意。
都延术感觉得没错,回去后霍凛走火入魔就发了。
这是成亲以后他第一次走火入魔发作,乱且炽热的呼吸落在崇嫣身上,索取般的亲吻就好像在她身上汲取力量,崇嫣知道霍凛要什么,她抱紧了他,在凶蛮的吻中正要解自己的衣裳。
然后她被推了出去。
刚脱离那具烫热的躯体,崇嫣人是蒙的,然后站在房门外渐渐回味过来:“你要自己扛?因为你怕伤到我?”
里面的人说不出别的话,只用沙哑的声音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好似盼望她出手相救,又好似靠念着她的名字熬着。
“霍凛,我不会受伤的。”崇嫣拍着门,理了下乱发认真道:“你不相信自己了吗?你不会伤到我的。”
可房门纹丝不动,她甚至可以想象到,霍凛将脸埋在被褥里,慢慢忍耐着走火入魔的痛的样子,没成亲之前,甚至以前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都是这么忍耐过来的。
可是现在有她了,她已经成了他的妻子。
崇嫣深吸一口气,用房里人绝对听得到的音量道:“霍凛,开门。”
蛊奴无法完全违背主人的话,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看着眼前男人有些不甘愿的面色,崇嫣露出一丝笑意,第一次觉得认主还是有好处的。
“把我抱起来。”
“吻我。”
“我要你,进来。”
崇嫣一句句命令着,身体里冰凉的感觉令她轻轻抽气,悬空的感觉令身体里的冷意更加明显,崇嫣迎着霍凛带着寒气的吐息,捧着他的脸道:“很暖和对不对?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就像帮不驯服的野兽解开脖子上的枷锁,可它的心已经完完全全地臣服。霍凛完全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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