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深深望了她衣领大开的颈侧一眼,牵起恶劣的笑:“情欲。”
他说得太直白,崇嫣面色微红。
同时也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吻她,不是出自情爱,而是出自情欲。
霍凛:“我不欲让人知晓我走火入魔之事,万一日后又碰到今天这种情况,由你来帮我遮掩。”
崇嫣提出异议:“可我也不能时时在你身边啊。”
她是西厂厂公之妹,他是东厂厂公义子,霍凛来找她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可若她去找霍凛,难度就大很多。
姜少娴肯定会有所察觉。
或是察觉霍凛的身份,或是察觉她欲恢复记忆。
霍凛轻轻地笑了:“崇嫣,你为着自己的事,倒是会想着法子联络我,怎么轮到我让你动,便有难度了呢。”
“说起来,你倒提醒了我,与你打交道,我应多上一层枷锁才是。”说罢,他一只手钳住崇嫣双手。
崇嫣瞪圆了眼,她眼睁睁看霍凛从衣裳暗袋里掏出一颗药丸来塞进自己嘴里,她脑子一蒙,当场就要吐掉,霍凛的唇却立马覆了上来。
药丸在他二人唇齿间被咬碎,碎药被抵进她嘴里,药味弥漫。
“你给我吃的什么?”崇嫣脸色刷白,那药丸滋味辛辣,从喉咙中滚过似火烧,这种热热的状态让崇嫣想到一种可能。
她不禁泪意弥漫:“霍凛,你无耻,我可是帮了你,你居然给我喂这种东西。”
亏她因为他的艰难经历而心疼,还给他点长明灯,甚至因自己可能是帮凶而愧疚。
原来他一直没忘他要破坏,这就是他对她的复仇。
崇嫣感觉腹内似乎也热热的,她忍不住去看霍凛,他神色冷峻得很,额角突突跳动,毫无情意的样子,等药效发作得更厉害,她便会缠着这样的他亲吗?
他给她喂这东西,是想看她发作后的丑态吗?
“霍凛,你就是条小狗!”崇嫣抽泣着斥责,只会舔她,咬她,末了还冲她龇牙。
“只有对自己不自信的男人,才会给女人喂春.药!”
春.药?
霍凛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他感觉自己经脉堵滞的地方更疼了。
他好不容易才慢慢平稳内息,压制走火入魔,差点被崇嫣毁于一旦。
崇嫣恨得咬牙,朝霍凛扑上去:“谁怕谁,你给我喂春.药,我也可以把你当去掉守宫砂的工具。”
霍凛精准地抓住崇嫣两条腕子,一字一顿道:“没有给你喂春.药,我身上没有这种脏东西,这是毒药。”
毒药?
她弄错了?
崇嫣愕然,脸上火辣辣的,可转念一想,毒药就好很多吗?
还不是他控制她的手段。
霍凛:“一个月找我拿一次解药,否则就会毒发身亡。”
崇嫣听着,哼一声,倔着不应,猛然她身体失重,竟是被霍凛竖直着抱起来,她忍不住发出短促惊呼。
崇嫣低头,于夜色中注视着霍凛好看又逐渐混沌的星眸。
“这种时候,别招我。”霍凛警告,都告诉她了,走火入魔时很容易被勾起情欲,为什么不听?还逮着他扑。
不自信的男人,她认为自己会是这种人?
霍凛极力让自己从崇嫣身上那股体香中抽离,他偏头,脸埋在她发丛间,薄唇轻碰崇嫣的耳垂:“给我念一段……”
念一段?
崇嫣微微瞪大了眼,眼底诧异闪过,本不想从,奈何人被对方叼着,只好磕磕巴巴地念一段:“酒、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①
抱着她腰肢的手臂倏然一紧。
崇嫣呼吸一窒,以为是个警告,忙抓紧念:“把腻乳微搓,酥.胸汗帖,细腰春锁。”②
霍凛眼眸猩红弥漫,堵滞的经脉疼得要命,他体温渐渐转低,可心口仿佛包着一团火,快爆掉了:“崇嫣,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不会杀你?”
崇嫣沉默片刻,闷闷道:“我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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