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袄子的两个婆子异口同声:“贱!”
张大人的脸色由红转青,四处扭头去寻刀:“我刀呢?今日定斩了这妖邪。”
他身后邢捕头忙上前将他架住:“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此物贵重,可砍不得。”
邢捕头这边拦,那边负责押送蛐蛐盆栽而来的鲁建兴与李庆正悄声向赵鲤报告一些事。
格子间小窗正对含山长公主母女,赵鲤拖延的时间里,盆栽抖出不少事情。
两人都一一记下,呈给赵鲤看。
蛐蛐盆栽贯彻八卦到底的精神,所说的大多是些丑闻黄料。
需人一点点从中甄别出有用的东西。
赵鲤一边观看,分神看了一眼李庆:“你怎么不好好养着?”
李庆笑道:“只是有些虚,不碍事。”
应当说李庆打小就笼罩在这种虚弱里,现如今感觉身体一点点向好,他哪还坐得住。
便跟着鲁建兴前来当差。
听赵鲤问他,是否问过蛐蛐盆栽他将来运势。
李庆又笑:“虽没再说出新的预言,但好歹没再叫我短命鬼了。”
“这……也算好事吧。”
鲁建兴从旁按住他的肩头,宽慰道:“是好事,往后好生当差。”
赵鲤本也想调笑两句,手上却是一顿。
只见纸上出现了一条标红的记录——含山长公主与婉仪郡主都是通草楼中常客。
含山长公主爱美,近来在通草楼中享用了些回春之物。
婉仪郡主则是在通草楼中,得了‘转运珠’
“转运珠?”赵鲤眉头越发紧蹙,这一则记录显然与婉仪郡主身上怪异的运势有关。
可是,何为转运珠?
赵鲤心有疑问便说了出来。
她声音不大,但格子间中人都听了个真切。
鲁建兴和李庆两个从前穷,后来入了巡夜司忙得头秃,哪晓得这些。
反倒是张大人和邢捕头,同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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