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上跑了,掉水坑里,再抓回来的吗?”
荷包蛋认真想了好一会儿。
在太子走远之后,抓了抓后脑勺。
“我这种身手,怎么可能让一只猫跑了,还掉水坑里?”
“那不是自砸招牌吗?”
“林姑娘不会认为我很蹩脚吗?”
管它的,反正脏了照洗不误,太子又不会知道他洗猫了。
……
是个无星无风之夜。
荷包蛋下意识地要把夹在咯吱窝的猫扔下去,想起来太子的交代,于是跳下马,轻手轻脚地把猫放下来。
一边放一边嘟囔。
“这太子也是绝了,大半夜让我来溜猫,真是东宫人太多了吃饱了撑的。”
“待我还不比一只猫好呢。”
“一天天的伺候只傻猫,得加俸禄才行。”
“去吧,傻猫。”
说着,他拍了拍橘猫的屁股。
在他看不到的那面,橘猫翻了个白眼,撒开腿融入黑夜中,很快没了人影。
许辰的世子府,与永安侯府相邻而建。
李玄泽抬头看了眼世子府的门楣,倒退几步,跳上墙檐。
顺着墙檐走了一阵,再纵身一跃,就上了永安侯府某间厢房的屋顶。
许辰今年才有自己的世子府,在此之前,一直住在永安侯府,李玄泽自然没少来。
顺着连绵的屋顶,很快找到永安侯的卧房。
卧房内灯火通明,却只有细微的动静。
李玄泽趴下来,耳朵贴着瓦片,才勉强听清里头的对话。
是欧阳虞兰的声音。
“我还能找她说什么,就问问她,到底情不情愿嫁给辰儿。”
“都去提亲了,有必要问这些?”
“怎么就没必要了,她若是不情愿,梁王妃势必不会答应,我们也不必纠缠。”
永安侯沉默了一阵,道:“为何要支开下人?”
欧阳虞兰被问得有了脾气。
“你说呢,人家姑娘要是不愿意嫁,让咱们府上下人听去了,辰儿还要不要脸面了?就这么点事,你问到现在,我还能找她说什么?”
永安侯淡淡道:“最好是这样。”
“不然呢,能是怎样?”欧阳虞兰气道,“我落个水差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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