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也少吃点,这么大个猫了,也不晓得照顾好自己。”
回到屋子里,李玄泽睡着之后,中途还气醒过来。
满脑子的愤怒,怒气冲天。
不是,山竹有病吧?
抠那么大力?
至于把整只手塞他嘴里吗?
……
又是大清早。
林诚录来百花苑找女儿来了。
梁王妃听说是林岁宁的父亲,当即便允了,请他入内来。
林岁宁在用早膳的堂屋外看到父亲,顿时未食先饱,什么都不想吃了。
她转身就走。
“林岁宁,”林诚录唤住她,“你眼里是半点没有父亲了!”
林岁宁瞥见不远处,王妃正向这里走来。
她转身,冷淡道:“父亲,谢家与我已经退婚,周稷卿自身难保,我这个女儿于你来说了无用处,你又在寻我做什么?”
她相信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林诚录斥责道:“谁允许你跟谢家退的婚?谢家没有答应,我也没答应!”
林岁宁瞳孔一滞。
退得好好的,怎么又不退了,出什么幺蛾子了?
“不需要你答应,”林岁宁斩钉截铁的说,“反正我不会嫁。”
没有过争执的话一切都好说。
可她上回都跟谢父吵成这样了,还谈什么婚,论什么嫁?
“这由得你吗?!”
眼见着王妃越走越近,林诚录又换了副嘴脸,好声好气的说:“岁宁啊,明日是你的及笄礼,难道你还不回来?”
林岁宁不乐意让外人看笑话,刻意压低了声量。
“大肆替我办及笄礼,请那么多宾客来观礼,显得你多重视母亲和我,又显得继母善待我了,做这场戏,何必呢?”
像林家这种门户,大可以关起门来做个及笄礼,请以为德高望重的长辈加笄便好。
可父亲和继母偏偏要给她大办。
不就是做戏给别人看罢了?
林诚录沉下脸,“岁宁,你跟娘家处不好,在外头谁看得起你?”
林岁宁笑了。
“我哪里有什么娘家?”
说话间,梁王妃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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