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宁推辞道:“还是你们来吧。”
“我们大老粗,还是姑娘来吧。”
山竹是大男人,自然知道醉酒要催吐的道理。
可自己要是没轻没重的,明早肯定被殿下重罚,但这位姑娘就不同了,殿下一定不会怪罪这位林姑娘的。
林岁宁想着,这哪是大老粗啊,心眼儿多得很,这种事谁上手谁担责。
要是没人看见,她自己偷偷干了也就干了。
既然有人瞧见,她最好是拉人一起干,有事谁也不能撇干净。
林岁宁说:“竹大人,我胆儿小,畏首畏尾的,便到眼下也没能弄成。素闻竹大人机警骁勇,这点事儿定然不在话下。”
山竹还是说:“姑娘心细,此事姑娘来做为好,姑娘也不必畏惧,殿下最是仁善了。”
林岁宁心想,信你的鬼。
太子再仁善,那也是太子,一国储君,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既然如此,不如请大夫来吧?”
山竹肉眼可见的犹豫了。
太子吩咐过,不必再因夜里昏谁一时寻太医,岂能违抗?
李玄泽欲哭无泪的看着这两人推来让去,心眼儿吊到了嗓子口。
既然谁都不敢来抠他喉咙,那就别抠了呗?
非得整这一出?
他看着像不吐就得死的样子吗?
片刻后,山竹做了决定。
“殿下喝的并不多,并不是一定要催吐的,这样吧,我在这儿看顾,姑娘你和呆呆回去歇息吧,”
林岁宁叮嘱道:“你得让殿下侧卧,这一夜千万要留意。”
山竹说:“姑娘放心吧。”
林岁宁抱着呆呆走出没多少路,呆呆就突然脖子往外一伸,狂呕起来。
她吓得把呆呆放在地上,给它拍背。
这小可怜,总是晚上半点不吃,白日里又狂吃,饿一顿撑一顿的,如何能不吃坏肚子?
李玄泽吐了个天昏地暗,胆汁都快给吐出来。
终于那股死命抠喉的感觉停了下来,嘴里还是难受的要命。
呸呸呸的吐口水。
林岁宁也不嫌弃,在边上一边安抚着它,一边说教:“白日里我不看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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