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一个学术会议。
怎么这件事儿巧得就像算好了一样?
阮初这几天该吃吃,该喝喝,丝毫没有把这些事情往心里放,她清者自清,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赵以沫夺过阮初手里的奶油蛋糕:“大小姐,你还有心情吃啊。”
“那能怎么办,我总不能挨个解释,”阮初擦了擦嘴边的奶油,“而且我又不是娱乐圈的主要人物,过不了几天,这事儿就过去了,大不了我以后不干了还不成吗?”
这几天老宅基本没什么人,只有苏子仪和沈今悦每日都在,阮初就回了星河湾住。
这几天她一直没出门,安全起见,她也不能出门。
每天在家也不上网,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困了就睡,无聊了就看书,倒是也滋润得很。
直到一条模糊的监控录像被一个匿名发帖人抛在了网上。
彼时,沈聿淮的飞机刚刚落地国内,他一刻也耽误不得,只想第一时间见到阮初。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助理宋博突然神色为难地把手机递给他。
宋博没再敢看他,身边的男人没有声响,宋博这才悄悄望过去,沈聿淮脸色煞白,连牙根都咬紧了,眼底的戾气就要溢出来。
过了许久,宋伯听到沈聿淮咬紧牙关,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快找。”
沈聿淮分别给赵以沫和陈曦打了电话,甚至还联系了陆祁安,没人知道阮初去了哪儿。
星河湾的房子是空着的,老宅里也没有人影,她最常去的地方,都没有踪迹。
联系陆祁安时,他们二人几乎是一同脱口而出,问对方的都是一句,知不知道阮初去哪儿了?
陆祁安说,她会做傻事的。
在陆祁安焦急的声音里,沈聿淮颤着手指挂断了电话,整个人浑身发麻,冲到路边的垃圾桶呕吐起来。
宋博将手机扔在车座上,几步冲过来递给沈聿淮一瓶拧开的矿泉水,一番清理过后,沈聿淮仰头靠在后座上。
宋博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这个标题,足以摧毁阮初艰难地构建了几年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