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沈聿淮靠在车座上,车门开着,有温热的风灌进来,可他却只觉得冷,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
陆祁安那句焦急的“她可能会做傻事”,始终回荡在他的耳边。
宋博站在车门旁,一步也不敢离开,他跟了沈聿淮这几年的时间,从来没见他如此失态过。
印象里好像也有一次,那是将近一年前在国外,他们同客户在一所山庄谈合作,谈完合作后一行人出来,原本合作洽谈成功,沈聿淮心情不错,却在下楼时迎面便遇上了两个男子。
那个本地人是山庄老板,沈聿淮同他们认识,没想到另一位他们也认识,那位东方长相的面孔,正是陆祁安。
看到对方时,他们二人皆是一愣,沈聿淮不屑地扫了陆祁安一眼,下一刻,目光却死死的锁在他胸前挂着的那半枚玉牌上。
那是阮初的玉牌。
那是阮初最宝贝的东西。
却一分为二,一半给了陆祁安。
当着合作伙伴的面,沈聿淮的拳头险些就要挥起来,宋博见状一把按下他高高扬起的那只手,只拉着他便走。
他知道,他这个老板若是冲动起来,任何人的情面都不会顾及,任何顾虑也都不会去思考。
有合作伙伴在又如何,会毁掉合作从此失去一个重要客户给公司造成重创又如何,便是今天有人拿枪指着他,他恐怕都能把这一拳头挥在陆祁安的脸上。
也是那一次,沈聿淮从国外回来一直没回家,也没知会阮初一声他已回国。
在一公子哥攒的局上,沈聿淮接触到了那个名叫林静婉的女大学生,他当时只想报复阮初,甚至都没看清林静婉长什么样,随手便一指:“就她了。”
电影学院的一些女学生们总挤破了头往他们这个圈子里钻,以为钻进来了,就能收获资源与人脉,最不济也是钱财。
可她们始终不明白,这群人骨子里瞧不上她们,只把她们当做取乐的玩物罢了。
玩得开心了或许会给她们买包买首饰,可在他们的眼里,那是赏给她们的。
更何况这些公子哥们,祖祖辈辈精明的,谁傻谁笨?没有利益的事,谁会多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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