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护卫到了!”朱由学扯着熊廷弼的衣角,低声细语道。
熊廷弼也低着头,用余光扫视了下那一批骑着战马身着锦袍的军士。
熊廷弼确认了这些军士的身份后,续道:“我们们得找个机会与他们联系,不然接下来的戏就不好唱了。”
朱由学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了点头。
俩人现在的身份是父子关系,进城瞧病来的。
“喂,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站在城门口的军士流里流气的对着正准备进城的熊廷弼叫道。
熊廷弼一个性子火爆的人,再加他那一副模样那还有当兵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发作,被朱由学假装咳嗽使劲的扯着他的衣服,告诉他,让他忍住,戒爆。
“回军爷大人的话,小儿生了重病,小的这便带着他进城来找城里的大夫给他瞧瞧病。”熊廷弼虽说做了掩饰,但久居上位而形成的气场和话语,还是给了周围的人一个震惊。
在关外这偏荒的地方,能与如此去的人,那就是鹤立鸡群。众人都不一而同的转过头来,看看这说话的人是谁。
也准备进城的朱由学的护卫们,和他人一样,转过头来??????这一看,他们差点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要不是朱由学朝他们摇摇头,他们早就翻身下马过来行礼了。
那些护卫骑着马,给守城的看过牙牌,便驾马进城而去。
“孙将军有令,现在广宁为前线,为了防止建虏派有奸细混进来,每人进城需交三十文钱,若是需要特别需要的,得交一百文钱??????”
“军爷,可是,可是小的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啊。”
“没钱,没钱你进什么城,还要给你儿子找大夫,我看你就是捣乱的,你就是建虏派来的奸细,哥几个,将他抓到孙将军那,交由将军审问。”
“好嘞!”
旁边几名军士说罢,便走上前来欲将熊廷弼二人擒住,抓起来。
“爹,您不是有一枚祖传的戒指吗?”朱由学一脸单纯的望向正准备摆出动武姿势的熊廷弼。
看着熊廷弼五大三粗,声音洪亮,身子周围又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那些欺软怕硬的军士本就有点害怕他。
“还是你儿子有眼见,赶紧的,将那戒指拿出来,爷几个也好让你早点带着你的孩子去瞧大夫,省得误了时间,留有遗患。”其中一个军士开口说道。
“对,张歪嘴说的对。”其他军士纷纷鼓噪,也使得城门口堵了起来,众人都站在一旁围观,也有人看后,暗自摇头:唉,碰上这些丘八,不脱层皮也得扒身衣。
他们这些人,你让他上战场,他就装怂,你让他鱼肉乡里,他比谁都勤快。
“滚蛋,再叫我歪嘴,我就跟你们急!”那之前说话的军士,歪着头又歪着嘴,回头对站在身后的同袍骂道。
朱由学将放在袖袋里的东西慢慢的拿了出来,拿到手上左右看了看,不舍的放到了熊廷弼的面前。“爹,在我这,您别找了。”
熊廷弼自己的确有个戒指,那是自己的小女儿澄瑶在他五十岁生日时,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而不是朱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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