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人早啊”朱由学经过一夜的休整,现在是精神饱满,起床后,出门刚准打趟拳,活动活动身子,就看见熊廷弼也在庭院里打着拳。
“毅王千岁早,怎么不再睡睡的。”熊廷弼手脚不停,也不往朱由学这边看,打着拳说道。
俩人各自客套了一番,也不管不问对方,各自打着拳脚。熊廷弼的拳脚明显有少林的阳刚拳影在里面,拳拳刚烈,看似粗犷,实则粗中有细;朱由学的拳里有慢有块,有有阴柔也有纯阳至刚的一面。各自练得功夫,都深刻的影响着各自的性格。
打完拳后,朱由学邀请熊廷弼到自己的房间吃早餐,熊廷弼不拒。
“经略大人,贵庚啊?”
“过知命喽,五十有二。”
“家中都有哪些人啊”
“父母皆已不在人世,家妻早亡,留下一子三女。”
“都有婚嫁了吗?”
“犬子已经娶妻,长女和次女也都嫁做人妇,就剩下小女澄瑶尚待闺中。”
“??????”
“??????”
就这样一问一答,两人吃个早饭吃了近两个小时。
就这简单的问答中,两人都分别在心中给对方打了分。
放下碗筷,两人漱着口、檫拭着嘴角。对于所要谈的正事,从头至尾都没有提起过。
“先生,走吧,我们去议事厅。”经过一番交流,朱由学对熊廷弼的称呼都改变了,由熊大人到经略再到先生。
“王爷,您先请。”熊廷弼也是透过交谈,而改变了之前对宗室人员的认识。
最后,一番相让下,无果。朱由学抓起熊廷弼的手,两人并排径直的往议事厅走去。
“王大人,还没有来吗?”熊廷弼问着正在议事厅打扫卫生的军士。
“回经略大人的话,小的一早就没有见到王大人,以及他的随从们。”军士手里拿着打扫工具说道。
“哦,知道了,你忙吧。”熊廷弼眉头一皱,心想,你王化贞这老小子,真会多事,自认后面有人,不拿正眼瞧老子就罢了,现在开将这一套用到了皇帝的亲弟弟身上,看样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熊廷弼想及此处,眼余角偷偷看了看朱由学,心里偷乐着。
“来呀,去将王大人请来,就说毅王千岁和本经略使在议事厅等他前来商谈要事。”熊廷弼忍着欣喜之意,沉音对门外值守的军士唤道。
朱由学倒是一脸无所谓,现在着急也没用,人影都看不见,瞎生气,那是对自己不负责。他一屁股坐在放在主位的椅子上,
一会儿,那名去传话的军士回来报。“王爷,经略大人,王大人已经回广宁了,是昨夜连夜出城去的,说是那边有敌情??????”
军士只管传话,至于斗争什么的都与他无关。
“好了,你下去吧。”熊廷弼虽说巴不得王化贞滚蛋,但这走的太不给面子了,铁青着脸,挥手让军士下去。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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