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瓦拉疑惑地问,无论表情还是话音,都十分地有默契。
“我看见你们跑,我就跑了,谁知道你们还跑起来没完了。”美人痣吃力地说,一副要散架的样子。
三个小青年儿还没来得及互通姓名,美人痣就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对剑鸣说,“兄弟,不行啊,还得跑。”剑鸣回头一看,苦笑一声,“真够要命的。”说完撒腿就跑。切.格瓦拉这才注意到追上来的两个胖墩墩的城管,拍了一下美人痣,“哥们儿,咱得帮他一下,你往南跑,我往北跑。”美人痣只好慢吞吞的站起来用比走快不了多少的速度“跑”开了。
切.格瓦拉等城管近了,就一边倒退着往北跑,一边一脸严肃地说,“警察叔叔,您这身板我看以后还得多下点功夫,今天就当练习了,不过你们这精神呢,我很感动,不有这么一句话吗,‘三千城管可吞吴啊’!你们就应该顺应祖国人民的期待,誓死守卫南海或者藏南什么的。”两位城管气得脖子都青了,无奈腿脚跟不上,只好把警棍硬生生地甩了出去,不巧却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路过的一辆大奔上。“吱”一声,大奔停了下来……
仨文艺小青年就这样第一次遭遇了。后来剑鸣向关琳转述的时候,关琳
笑得肚子都疼了。志全也曾不止一次地对剑鸣说,“其实我掏出那一百块钱的时候别提多后悔了,谁知道你小子的歌声像个扒手似的,拦都拦不住。”
三个男孩的第二次相遇是在师大的校园里,确切的说,就在情人坡上。甚至就在此时此刻他们所在的位置。
某天晚上,医学生苏野刚从解剖实验室里走出来,泛黄的白大褂上浓重的福尔马林味儿让他十分恼火。晓南湖畔的歌声适时地传了过来,苏野一把扯掉了白大褂,略微整理了凌乱的头发,实验室的玻璃门上现出一张帅气的脸,然后笑了笑,循着歌声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