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一把。
她脸颊微红,跟触电似的弹开了,匆匆快步走到姜可炜身边,与他肩并肩,见他脸色微微发白,关心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脸色真难看。”
姜可炜摸了摸脸。
他没好气道:“我最近倒霉,被一只狼狗怼着屁股咬,这不就有点伤了。”
“啊?军犬吗?”胡藕花惊呼出声。
军犬?陆越棠?
当姜可炜将这两者联系在一起,莫名想笑,便故意大声道:“对,就是被一只军犬给盯梢了。”
走在最后头的陆越棠,手指握成拳,眼神冷冽扫着姜可炜的后脑勺。
似有若无的。
姜可炜仿佛感受到了,故意往胡藕花身边凑了凑:“藕花,我跟你打个赌,只要让我摸摸你的头,有人一定炸毛,赢了带你吃烤鸭。”
“好。”
胡藕花只想着吃烤鸭。
然后,姜可炜微微抬手,即将搭上胡藕花的头顶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所有人都停下脚步纷纷看向陆越棠。
沈浮白更是急了,小跑过来关切问:“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我说你该在家里休息的,非要来爬——”
嗖嗖嗖。
杀人的眼刀子嗖嗖的。
他连忙闭嘴。
就在这时,陆越棠冰寒刺骨的声音响起:“没什么,风吹了只虫子进嘴,你们继续爬,不用理会,还有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沈浮白无奈摇摇头。
等队伍继续向前,胡藕花没有半点关心陆越棠的意思,反而跟姜可炜越聊越投机,陆越棠心里顿时泛出阵阵酸意。
他随口说一句,她倒是放心上了。
怎么平日他嚷嚷着要跟“她”结婚,这个女人愣是将装傻进行到底。
他越想越憋闷,就站在其中一个炮眼前,拿出烟盒,默默无声地开始抽烟。
队伍继续向前进行。
很快,这里就没人了。
大风阵阵,太阳晒得人浑身发热,陆越棠解开了衣领的纽扣,一股憋闷从腹中涌出,无声的萧索蔓延而来。
“少抽点烟,刚才咳嗽得那么厉害,可不是虫子飞嘴里了吧。”
陆越棠心中一喜,微微侧首,看见灰扑扑的砖墙间,站着个身穿白底红点,身形婀娜多姿,唇红齿白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