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他们一起走了?”陆越棠嗓音微沉道。
嘴上问着,但见她去而复返,定是关心他的,眼尾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还不经意地掐灭了烟蒂。
但胡藕花一句话,瞬间熄灭他心中欢喜。
“沈浮白说,你没带水壶,让我给你送水的,姜可炜说跟你还没熟到要送水的程度,我有点累了,想往回走,顺道带来了。”胡藕花道。
长城,爬啊爬不完。
她得节省点体力,就打算先回去。
随着她的话音落地,陆越棠心中那抹亮色渐渐消散,脸色也不由变得难看。
“走吧,你不熟悉这一带的路,我先送你回去。”陆越棠强压着心头的晦涩,走在前头,沿途还是有人来往。
他俩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距离。
一直到车边,胡藕花默不作声坐在后头,看着她的疏离,陆越棠心中更不是滋味儿,冷着脸打开驾驶室的门,一路将车开到城区。
“你把我送到顺德就好了,姜可炜说要请我吃烤鸭。”胡藕花道。
呼。
陆越棠呼吸一窒。
他握紧方向盘的手指,指节泛白。
当车停在路边时,胡藕花向他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搁在往日,他毫不犹豫就把人带走,但不知怎么的,见她跟姜可炜这般熟稔,好像将他俩之间那些过往全部抹杀掉,心里堵了口气,开车就走了。
中午时分。
姜可炜请胡藕花一行人吃了烤鸭,吃得几个女同志满嘴油,心里倍儿开心。
临分别时,姜可炜对胡藕花道:“藕花同志,我妹妹说想认识认识你,尤其你上次写的诗,她奉若珍宝,还把报纸剪下来贴墙上,如果你有时间——”
胡藕花不想去军区大院。
她刚想拒绝,王慧敏率先开口道:“咱藕花全天休息,没有课,连晚自习都没有,革命儿女发展革命友情,我就替藕花答应了,放心吧,我们会给你留门的。”
“你胡说什么?”
胡藕花脸颊绯红。
但在两个女人一番死磨硬泡下,胡藕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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