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丝毫孤芳自赏的傲慢。
谢老尚书心里对他,又多了一抹敬重,魏家主这些年,功绩斐然、手握大权,还能有这份心性,魏家再兴百年也手到擒来。
谢老尚书想到这里,捋捋胡须笑了:“魏家主,这边请。”
只是可惜一点,不曾成婚,没有子嗣。
说起来,魏家何尝不着急,魏老夫人不止一次来信,过问过家中女儿,但到底沉得住气,没有让谢家女儿过去常住。
如今看家主,哪是魏老夫人沉得住气,恐怕是他们家主要立地成佛,看不见凡俗,魏老夫人怕弄巧成拙,才不敢触了家主逆鳞。
而且,他今日看家主的神色,老夫人抱嫡孙的想法,估计不太可能实现。
不过,魏家主是不是传出过一段风流韵事?
不过现在看来,多半是谣传。
“不是老夫说,若是玉书知道你要来,恐怕就不急着去边疆了,说起来,玉书去东海郡任职,还是因为交高,不知道魏学士知不知道交高郡,东海郡旁有个交高郡,这些年长盛不衰,盛名在外,他这孩子非要去看看,就选了东海郡,我拦都拦不住。”
交高?魏迟渊脚步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以前是县,魏迟渊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听过。”
“哈哈,也是,老夫也慕名已久,不知有没有传言中那样盛世鼎盛。”
“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老尚书闻言愣了一下,没想到魏家主对此地评价如此高,弄得他都好奇心起,想去看看了,不过,这些小一辈才是真爱热闹:“看看他们一个个,想来意犹未尽,他们见了你可比见了我,精神多了。”
“托我不出门的福。”
“魏家主谦虚了,你要是天天来,他们非把我谢家大门踏破不可。”
一行人谈笑风生,言词间尽显文人雅士之风范。
“咱们不过是随意谈天,他们才是未来的栋梁。”
“他们?与真正拼出来的人比还差得远了……”看看陆辑尘,十六岁都任知县了。
一行人慢慢走着。
魏迟渊的视线不自觉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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