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论文产出甚速。可访其学院官网,观其简历及最新成果。”
“若欲相识,可通过院长。余闻邹老师亦曾至雅苑。”
“余读硕读博数年,历经社会磨炼,深知人情世故。至学校,师生间亦有人情世故,须推荐。”
“汝工作经验较余丰富,此理当更明。有人推荐,胜于自寻。汝之数学导师,是自寻抑或有人荐?”
“善哉,善哉,感汝分享。”
“余自寻之,彼言余难过线。”
“此言如放屁,不欲收汝。”
“若熟人荐,彼必言‘汝宜善备’。”
“何言汝无望,此乃真实之语,但应多鼓励。”
“余昔联系博导,皆请院长荐之。”
“余遂电话联之,互相了解。彼不言无望,但言须满足某些条件,如英语水平、成果等,言难。彼未直言无望,但劝余善备。”
“然数学内容繁多,与公共课数学大异,非短期可突击。”
“汝喜此专业乎?若不喜,复习之时将甚苦。”
“但余未知邹老师考研须学化学,若不喜化学,亦苦。或可读院长之研究生。”
“专业虽喜,然导师之言不虚。”
“喜则好。余或须再学一年,始能完成新课,尚不达应试要求。”
数学之广博,非久学弗能成,复习之际,亦甚劳苦。然欲登高堂,痛苦亦常理耳。
“余或再学一年,方能尽学新课。”
“但新课已毕,尚未达应试之需。”
“数学之业,内容浩繁,非易可尽。”
“诚然,内容繁且深,学之久矣,复习之时苦矣。然为达更高之境,痛苦亦属常情。”
“余尚有一虑,若得熟人引荐,心理稍安。譬如彼已允收,则吾只需专注于过线之基。若自行寻觅导师,彼或弃吾,择他生而招,况今考研考博皆竞争激烈。”
“此数学导师年事已高。”
“余昔日曾遇此况,彼并未明言收吾,颇有被欺之感。”
“高年之师,多不亲自著书立说,皆由学生为之。”
“青年之师,如邹公,事业方兴,能速出成果,不似老者之怠。”
“彼为博导,学术造诣颇深。”
“昔日吾课题组有一生,延毕且自他组转来。前组导师为副院长,然彼不能为生著书,生遂转至吾组,今年乃毕。吾师能亲力亲为,与生共著,非彼高高在上者。”
“彼老矣,不若青年之师,耐心指导。彼忙于他事,非纯以学术为念,兼以领导之职,心非全在于科研。”
“各有优劣,择领导之师,或可得人际之益;择科研之师,则能专心于学,顺利毕业。”
“吾今知之。”
“道阻且长,行将不易。”
“惜吾当年毕业,惟求工作,未及深思此道。”
洗房须洗脑壳,读书亦然。房与脑,皆可洗之,当洗,必洗。然谁洗之,尚难定论。此小浩绕舌自诩数学之才,然试终以高数仅得七分而醉人。其曲折不亚于洗房之事,或可称为洗分之事,然此乃后话,暂且不述。诗云:
房与脑,皆可洗,
世事纷扰难预期。
洗房术,防身立,
学海无涯苦作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