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手伤人的难道不是姑娘自己吗?”
姜挽把茶碗放回原处,慢条斯理同蛇女理论。
“我家婢子脾气是不大好,可到底没行逾矩之事,她维护我何错之有?”
“姑娘听人墙根又是什么光彩的事吗?”
姜挽把手藏到衣袖下,悄悄揉了揉手腕。
适才替云桑挡那一下冲击不小,她这副身子有些吃不消。
“贵人最好搞清楚,当下是你有求于我,我来也不是为了瞧你们如何主仆情深。”
蛇女扫了一眼茶碗,复将视线落在姜挽的衣袖上。
她讥笑:“我偷听不光彩,那你呢?”
“你早知我在门外,却故意提怜星的事替她说好话,现下又反过来指责我偷听。”
“两面三刀,你又是什么好人?”
“说到底,你不过是想利用我替你对付孙家。”
“可惜,你打错算盘了。”
她见惯各形各色的人便也学会了察言观色。
姜挽反应迅速救了云桑,下意识是骗不了人的,这样的身手怎么可能觉察不到她就在门外?
不过是故意为之。
说完,她顾不姜挽的反应便要转身。
“琼云姑娘请留步。”
姜挽出声:“我知琼云姑娘胆识过人,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姜挽坦言:“我确实有事需要姑娘帮忙,可替袁姑娘说话是出于本心,并非利用或刻意讨好。
“琼云姑娘与袁姑娘姐妹情深,想必姑娘也不愿看到害死袁姑娘的人逍遥快活。”
琼云停下步子。
姜挽既能把袁家打听得一清二楚,自然也能查到她和怜星的关系。
可那又如何?
怜星已死,无论她做什么怜星都活不过来。
既然如此,她凭什么替别人卖命?
琼云看着她掌上蜷作一圈的小黑蛇,眸中难得露出一丝温情。
她迈开步子毅然向前。
“琼云姑娘!”
姜挽再次出声:“孙广源骄奢淫逸目无法纪,袁姑娘不是第一个被他残害的女子,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真的愿意看他逍遥法外吗?你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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