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棠若是知道他这般想,定是要狠狠喊上一回冤。
若不是您老人家太难亲近,轻易寻不到机会开这个口,她也不至于忍痛做戏呀……
青娘瞧着那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恐会有些疼,沈娘子请忍一忍……”
她可是记得清楚,这小娘子可娇气得很,上回膝盖破了皮,都要疼得掉金豆豆的。
说罢为难地看向赵渊:“烦请大郎君……抓住沈娘子,妾也好清洗上药……”
赵渊了然,此女惯来是一副娇气做派,无人制着她,恐怕还真不好上药。
是以他丢了棉帕,盘腿在她身后坐了下来,一手摁住她未受伤的右手,一手捏着她左手的手腕。
这个姿势倒像是十分强势地将她圈禁在自己怀中了一般。
“可是这般?”低沉的嗓音恰恰响在沈青棠耳边,头脑中那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又来了。
她垂下眸子紧紧盯着自己的伤口,以期分散一些注意力。
青娘见着二人如此暧昧的姿势,当下也忍不住红了脸:“恰是如此,有劳大郎君了……”
清洗的药酒倒在那伤口上时,赵渊才意外发觉,这小娘子的劲儿可也不小哩。
那药酒一倒,她便跟烧了屁股的猫儿一般,拼命地在他怀里挣扎。
“别乱动,又不是要你的命……嘶……”
只听得一声闷响,沈青棠的发顶便猛然撞在他的下巴上,叫他嘴上一麻。
啧,跟条胖鲤鱼从池塘里蹦出来,糊他脸上似的。
叫他恨不得立刻将那鱼扒了鳞片,架在火上烤熟了吃。
许是吃了痛,沈青棠倒是不挣了,泪眼汪汪地坐在他怀里,单薄的脊背紧紧靠着他的胸膛。
“爷,您弄疼我了……”她毫不留情地控诉道。
赵渊:……到底谁弄疼谁呵……
好容易将那伤口洗了,又上了药粉,用纱布裹好,赵渊的脊背上已冒了薄薄的一层汗。
她身边那个嬷嬷想来极纵容她,竟惯出这么个娇蛮性子。
他赵渊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谁治个外伤哭成这样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