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傅行简没办法了,只能一手抓住她双手,双腿将表妹的下半身夹住。
语气似笑非笑:“表妹得罪我有什么好处吗?最好乖乖听话些,还能好受一点,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我自己来。”
男人眉眼上挑,笑了:“好。”
女孩穿着白袜赤脚踩在地毯上,洁牙时,发现屋内四处都铺上了地毯,就连桌角尖锐的地方全部用柔软的绸缎布料绑住了,屋子里明明是独属于男性的自由不羁风格。
可白色的毯子,精巧的摆件,以及各种小心的装饰,好像这是一间女儿家闺房,不,不是女儿家闺房,好像这是为了圈养莽撞的不听话的小兽所做出的努力。
裴知微越看越心惊,眼皮用力地颤抖起来,好似某种东西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了。
吐掉嘴里的温水,接过表哥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颊,二人的视线再一次交缠在一起:“锦月他们为什么不来。”
“我想见他们,他们都是听我的话,表哥你不要惩罚他们。”说着说着,语气带上哀求,她终究是认命了,表哥位高权重又心狠手辣,与他一直作对下去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吗?是这样随意为难下人的吗?”
质问的眼神看过去,女孩在经过长久的对峙之后,不堪的败下阵来,嘴硬道:“锦月他们陪着我过来很不容易,我不希望他们受到一点的伤害。”
傅行简拿出一条干燥的手帕,将女孩湿漉漉的手掌慢慢地擦拭干净,眼神专注,一旁甚至还放了京城暖香阁最时兴的香膏,据说擦了对皮肤好,好多姑娘都用这个,他早就让执言将京城流行各种时兴的讨女孩子欢心的东西买来,全部摆在自己的院子里。
弄好之后早饭也被呈上来了,二人十指紧扣朝内室走去,女孩一头乌黑的长发经过极好的打理,乖顺地贴在后背。
银耳莲子粥还有各种糕点小吃什锦香盘一类的应有尽有,其实他一个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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