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等王爷派人将人证抓来对质。”
琳琅听得心急,她很想帮主子开脱,说那些东西都是她自己做的,是为了给自己换些贴补钱,可那些绣品越王平时也是见过的,定知道是出自主子之手,这种事情根本瞒不住。
“你若想照拂亲人没人拦着,可凭什么拿府里钱财,尤其还偷偷打着王爷名义,你可知这样对王爷多不利。”
见她们主仆俩都不说话,许昭妍更得意了,“王爷您看看,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赵侧妃利用您的宠爱变卖府里财物,这种盗窃之举下作卑劣,更是不顾王爷处境打着您名号接济犯人,这般辜负王爷的信任和宠爱,当真是让人寒心,王爷铁面无私,今儿个这事怎么处理吧?”
方才越王刚问过绣品的事,眼下就被许昭妍戳破,令颐知道这件事她无法辩解,于是坦言道:
“我是想接济流放的亲人,但我没有动用府里一分钱。”
“那是我自己做的绣品,拿出去换的钱,我没有动过府里一毫一厘,如若不信大可去查。”
许昭妍听得好笑,根本不相信这种话,赵令颐岂会傻到放着现成的钱财不用自己辛苦做工?绝不可能。
“从我入府以来,王爷给的所有赏赐都在院里,相信这些在送来时府里也有登记记录,现在就让管家拿着账本一件一件查验,但凡有缺失的随你们处置。”
姑丈说他会托人给流放地的官吏送些钱财打点关系,请他们照顾流放的家人,令颐作为家中女儿总要帮着做些什么。
当日越王已经把事情利弊说得很清楚了,他眼下不能帮忙,家族的事令颐不能打着他名义行事,也不好动用府里钱,否则万一哪天事情若败露,只会连累到他身上。
于是这才做绣品赚钱,虽知凭着一双手绣不了多少,姑丈也不缺这点钱,可对令颐来说能卖一点是一点,尽一分心意是一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话说到这儿许昭妍也不得不掂量了,她不通管家理事,自然不知府里任何发放的东西都会有记录,而今听对方这么说心里底气溃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