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王爷平日也不把香囊荷包带身上,想着王爷应当不大喜欢这些物件儿。”
“喜不喜是本王的事,送不送是你的事,别给自己的无心找借口。”
令颐低头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外面传来阵喧杂声,越王询问何事,就听南风禀报是许氏求见,有重要事情同王爷言说。
许昭妍立在院中,今日的她一改往日媚态,端持得像个审判官。
“有什么事去书房说吧。”
“不必,此事与赵侧妃有关,妾身觉得还是在这里说的好。”
不知这女人又要打什么主意,越王有些烦闷,此时令颐也从房间出来了。
一见到她许昭妍傲然地挺起胸膛,“妾身要检举赵侧妃,王爷今儿个当着众人面可要秉公处置。”
众人听得疑惑,令颐也纳闷儿。
“昨个我贴身丫鬟经过园子时,听到赵侧妃主仆俩正在密语,她们谈话内容正巧被我丫鬟听到了。”
许昭妍脸上几分邪魅的得意,一字字说得清亮,“赵侧妃变卖府里东西,接济她流放的亲人。”
令颐闻言眉间紧蹙,昨日她确实和琳琅在园子里待过,当时主仆俩已经很小心了,却不想还是被有心人听了去。
迅速回忆着当时对话,令颐庆幸自己没提到姑丈。
许昭妍心里清楚,照顾流放亲人这种事,以越王的权势,他若出手哪里需要赵令颐这么鬼鬼祟祟行事,那女人能如此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是背着越王行事,打着越王名义用府里钱财接济家人。
“今日我让人悄悄跟踪她的贴身婢女,果然,那丫头出府后先后去了几家绣庄,我已让人打听过了,她就是去变卖东西的,那些店铺的老板都能作证。”
一院子下人面面相觑,纷纷看向令颐。
像是终于抓住了对方把柄,许昭妍越说越有底气,“变卖府里财物此乃罪责一。其二,她打着王爷名义偷偷照拂犯人,传出去岂不给王爷惹来麻烦。”
“赵侧妃,明人不做暗事,你若有种就敢做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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