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淋漓一番才能体会那种全身轻松的舒爽。
只是,来给阮南星当秘书这段时间,因为作息和时间的原因,他减少了跑步的数量,今晚难得阮南星有兴致,他自然作陪。
“还行吧,我喜欢跑步。”
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了糖厂前的一个竹林阴影处,这里位于老城区,有一条直通厂门口的公路,公路两旁竹林茂密,两人停在了竹林遮挡的阴暗处。
“前面亮着灯的那里,就是糖厂的大门。”褚青阳说道。
“你对这里挺熟?”
“也不算熟,来过几次。”
“走吧,我们去看看。”阮南星也没有多问。
两人刚临近厂房门口,就听到犬吠声传来,随即,一个拿着手电筒的老者走了出来,灯光摄向两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大晚上的,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老者话音落下,他的身后出现两名身材魁梧的大汉,这两人左手的带着一个红布条,上面赫然啊写着:宁水糖厂护卫队几个字。
褚青阳心想:阮南星夜晚来此,显然是想核实工人上访阐述的各种问题的真实性,既如此,就有我来引导这些工人说真话。
于是故意说道说道:“我以前在宁水师范学院读书,现在是报社的记者,听说今天厂里工人将县委大院堵了?要求厂里发工资,我们去的时候,工人已经散了,没能采访到,能否采访一下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魁梧大汉中的其中一人看了一眼褚青阳,又看了眼他身后的阮南星,再看他们的装备,有些狐疑,不过还是道:“嗯,我们的人今天去了,县委新来的书记还答应我们工人,国庆节前将我们的工资解决。”
褚青阳见对方没有恶意,下意识放松了警惕,继续问道:“我听说,宁水糖厂曾经可是宁水人的骄傲,辉煌了很多年,怎么这些年会亏损如此严重呢?”
那人不屑哼了一声,道:“还不都是那些狗日的厂领导贪污腐败,不好好搞企业,不一门心思谋出路,拿着公家的钱肆意挥霍,贪腐倒卖,甚至还包小三,买房买地......”
这人显然对厂里的领导极为不忿,也不避讳,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如他所言,以卫成峰为首的厂领导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那你作为厂里的工人,你觉得糖厂的出路在哪里?”褚青阳继续问。
那人哼了一句,道:“出路,那是领导们考虑的事情,在我看来,只要按时按量发放我的工资就行。”
另外一人却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糖厂的出路在哪里,我们这些普通员工回答不上来,但是,如果不更换厂领导,不惩治贪官污吏,追回原本属于厂里的钱,那么糖厂就彻底没有出路了。”
“我听说今年糖厂受到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冲击,亏损严重,是这样吗?”褚青阳继续询问。
其中一人哼了一声,不忿道:“亏损?糖厂之所以亏损都是这些个从上到下的厂领导害的,我们宁水糖厂是康华州最大的制糖厂,在十多个县市都有固定的客户和固定的需求,如果维护好这条销售渠道,无论如何也不会亏本,即使不赚钱,也不会差我们工人的工资。”
“不错,之所以亏损,还不是有些人将成品糖的销售渠道承包了出去,并且几乎仅仅是比成本价高一点的价格承包,这样,糖厂不亏才怪......这钱呐,都通过这样的方式进入某些厂领导的腰包里啦,最后受苦受难的,还是我们这些底层员工。”
褚青阳还想继续问什么,手拿手电的老者说道:“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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