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精的馋痨虫,带着鲜红血丝的白斩鸡在砧板上招手。这时候,自鸣钟有气无力地又敲了一记。
“阿姐,你说这个高桥先生是做啥的呀?”
“搞不清楚,总归是个中国通,该不是大学教授吧?反正每次来总归要抱走一大摞书。”
“还是老刘拎得清,把高桥捉得牢牢的。高桥一来,老刘业绩稳稳当当就翻好多。”
“恐怕老刘这趟子又是盆满钵满,油水淌淌滴。”杨姐舔舔嘴唇。
“刘金铭的日本话也不知道跟啥人学的?”
“高桥先生的中国话也不要太好哦。”
“有趟子我陪外地亲戚逛外滩,”小马说,“看见老刘从和平饭店里面急急忙忙出来的,不晓得忙啥事体?”
“我们这种老百姓去和平饭店做啥?”马姐撇撇嘴,“他可能也就是进去用用卫生间而已。”
“我看老刘有的时候神经兮兮的。”小马打个喷嚏,他赶紧用手捂住嘴巴,扭头瞄了眼楼梯。
杨姐满脑子的白斩鸡,啥八卦也提不起她半点儿兴趣。
“再来一份小绍兴鸡粥就更嗲了。”她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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