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婕贵人,你可想太多了。
但转念一想,婕贵人这猜测被安嫔听到了的话,却十分恰到好处。
计上心头,江清月选择不去反驳。
而是亲手把婕贵人扶起来,附到她耳边,余光瞧着安嫔的方向,用仅有两人声音说了些什么。
“嗯嗯!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按你说的做!”
婕贵人听完连连点头,顺从的不得了。
等两人分开离去,安嫔从藏身的浓密枝叶后面缓缓走出,目光死死盯着江清月离去的方向。
“可算让我抓到了。”
安嫔身旁的贴身宫女小声问道:“娘娘,咱们要去跟皇上揭发吗?”
安嫔眯起双眼,面上闪过狠色。
“不急,这把柄若是用得好,比直接揭发带来的好处可多多了。”
“然儿的头衔官职被撤后,皇上迟迟没什么旁的表示,本宫正好可以用此事给然儿铺路。走,先回宫。”
——
江清月出宫时已经临近傍晚,入府后路过小厨房,直接朝着厨房后院的宰墩栅栏走去。
“诶?小姐!您,您来这是做什么呀。这地方怪脏的,您想吃什么跟前头说就是了。”
江清月看了眼正按着鸡脖子,手足无措把刀藏到身后的屠夫,面不改色伏身地凑到宰墩前。
葱白的指尖捏着那块玉妃给她的手帕,在地上那一滩鸡血中小心沾了沾。
“我来取点鸡血用,碍着您做活了,这就走。”
屠夫哪里见过主家说碍着下人做活的场面。
本想说不碍事,但又觉得不合适,想吐出句文邹邹的词来,可偏偏大脑一片空白,嘴笨的说不出话,只能死死按住手中的鸡,免得扑腾之下惊着小姐或者弄脏小姐的衣裙。
江清月沾完了鸡血,打量着帕子上血迹的图案,而后转身喊了云生出来。
“你换身寻常布衣,把这个用油纸包上,送去京郊魏兴赫母亲的宅子里,天黑路上小心些,到地方了装一装宫中的小太监,就说这是婕贵人托你来的。”
“若是对方多问,你就胆怯些答一概不知,找个借口赶紧走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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