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全部倾囊相授教与她。
亦如从小到大,他教她旁的所有那般。
耐心,且怀揣着成就感。
这可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姑娘,是他教导着直至如今的姑娘。
江清月点点脑袋,笑得格外乖巧。
“呜啊!唔唔!”
坐在角落的泰嬷嬷忽然指着窗外开始出声,吓了江清月一跳。
“你看到了什么?”
泰嬷嬷双手指着车窗外回了一下头,口中不明不白地嘟囔了半天,再朝窗外看去后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江清月不明所以地看向慕容怀。
后者也只是扫了眼泰嬷嬷,并未开口。
马车外的一处馄饨摊前,几个穿着朴素的年轻男子围桌而坐。
“姜兄,昨日那题当真惊险,陷阱重重啊。”
“盛兄,那道‘河患何治’你是怎么答的啊?”
“对啊盛兄,还有那道有关闽南瘴林虫蛊泛滥的题,我光是题干就看完就已经头晕眼花了。”
其中一个被称为盛兄的男子看上去爽朗洒脱,三两句便将题意与文章思路点出一二。
另一个姜姓男子则少言寡语得多,只是盯着缓缓驶过的一辆马车望出了神,久久不曾回头。
——
回到九皇子府,江清月让云苓把泰嬷嬷安排在玉清院附近。
这一路泰嬷嬷除了短暂的情绪激动了一下,其他时候都十分安静。
甚至下了马车等慕容怀走后,泰嬷嬷还悄悄跟江清月赔罪来着,只是赔罪的方式有些奇怪。
先是站在江清月面前双手合十拜了拜,随后一只手横在胸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仰起头来满脸祈求。
江清月思量着路上慕容怀所说的种种,没有立刻让泰嬷嬷起来,而是气定神闲地自己先落座,然后让云心取来纸笔。
“可听得懂我说话?”
泰嬷嬷眼神清澈了一刻,随后面露不解地歪头。
江清月见此不再多说,开始在纸上起笔。
一心二用画着花纹,顺便还跟云苓云心交代起来。
“这是我从宫里带回来的点心嬷嬷,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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