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药,这才重新气呼呼地背过身去。
“容怀哥哥居然还打算骗我,阿月生气了,很难哄的那种!”
慕容怀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许久不说话,直到江清月疑惑地回过头,这才抬手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一枚银质素簪从袖中取出,簪尾镶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其上还有两支坠着碎玉的流苏。
光线下一照红宝石熠熠生辉,碎玉流苏如波纹晃动。
慕容怀将簪子戴在江清月的发髻上,调好位置和角度才低下头,低声哄着:“哥哥知道错了,阿月消消气,要哥哥怎么做才能原谅哥哥?”
江清月视线被身侧铜镜中的簪子夺去,看上去做工并不是很精练,但胜在铸型流畅用料也极佳。
“这是容怀哥哥亲手打的?”
慕容怀浅嗯了一声,一并朝着铜镜望去。
目光只在那枚银簪上停留了一下,紧接着朝两人前后相凑的肩膀看去。
她在他身前,两人挨得极近。
铜镜框住,好似共同入画。
“真好看,容怀哥哥这几日那么忙,还有时间给我打簪子。”
“原本想着半个月后的中秋送给阿月的,但今日哥哥惹了阿月生气,只能提前拿出来赔罪了。”
江清月抬手摸着簪子,唇角渐起平日勾起的弧度。
慕容怀知道小姑娘现在心情好了不少,立刻抓住台阶。
“那就算哥哥哄好了?”
江清月傲娇地撅起小嘴:“勉勉强强吧。”
慕容怀还有事,保证会按时换药,这才按着江清月不许起身,在窗前被小姑娘的目光送出了玉清院。
等人一走,云心端着金汤鸡丝粥进了屋。
江清月闻着食指大动,当日晚膳胃口大开。
晚上入睡前江清月还有些恍惚。
可自这一日起,一连许久,江清月梦中浑身是血满眼不甘的江淮晏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道模糊的白衣背影。
有时江清月在梦中会往前追一追,可追不到。
有时江清月则站在原地静静望着,望着那袭白衣渐渐消失不见。
只一点,那道身影从未转过身来。
他从未显现过真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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