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两相无言。
最后还是江清月率先打破沉寂,一把抓过床上的薄单子将自己罩住,转过身重新缩回了床上的角落里。
得,小祖宗要冷战,
不抓紧哄好,接下来半个月能躲着他不主动说半句话。
慕容怀抬手用力戳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闷哼一声后悄悄打量着小姑娘的反应。
坏了,没反应,真生气了。
慕容怀轻叹了口气,缓缓拽着江清月笼罩在自己头上的薄单子,一点点拽着掀开。
“哥哥错了,不该骗阿月,阿月打哥哥两下出气?”
江清月抿着小嘴转过身,一把揭下伤口处的掩盖。
“受了伤居然还敢用易容的皮子捂着!若是日后没长好留了疤,看你怎么讨媳妇!”
这话本也是随口一说吓唬慕容怀的。
可检查完伤口,江清月才恍然回过神,小心翼翼地瞅了慕容怀一眼。
不见他生气,只是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复杂。
江清月看不懂。
慕容怀也很快阖下眼帘,盖住了眸中一切不得深思量的思绪。
“云苓,把我药箱拿进来!”
江清月朝外面喊着,手腕忽然被慕容怀抓住。
“今日在街上,看见谁了?”
江清月身子一僵,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
“没看见谁,是错生幻觉了。”
慕容怀收了手指的力道,顺着她的意让她把手腕抽走了。
“是江淮晏吗?”
江清月走下床榻的动作一顿,微微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
“不会是兄长的,我知道,我心里清楚的很,不会是兄长的......”
许是声音细微,也许是情绪本就不好。
江清月低着头妄图用喃喃自语将自己洗脑的样子,看得慕容怀心口抽疼。
“没事的容怀哥哥,我也只是今日看到吕府满门抄斩,一时间竟白日里被梦魇住。也可能是这两日夜间睡不安稳,总之,我没事的。”
云苓拎着药箱悄悄进来,放在桌上后又垂着视线悄悄出去。
慕容怀被江清月拽着坐到中堂间的椅子上,给伤口重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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