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那长舌之人,定会守口如瓶。”
贺元熹满脸好奇:“什么事啊?我能知道吗?”
赵清浔闷闷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压抑:“上一个知道的人,已身首异处。”
贺元熹浑身一激灵,连忙摆手道:“那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隐刃却觉得甚是有趣,笑着揽过贺元熹的肩膀,“我们的秘密就是……如何去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说着,他对着赵清浔挑了挑眉,眼神中满是戏谑。
贺元熹顿时来了兴致,“怎么做?”
“你想知道啊?这还不简单,回京城之后我便带你去领略一二……”
“好啊好啊……”
贺元熹蓦地换上一副真挚无比的神情,转而面向隐刃问道:“隐大侠,你似乎心中藏着什么烦心事吧?”
隐刃轻轻放下手中的酒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想到我这点心思都被你这纨绔世子给看穿了?”
“我并非……”贺元熹欲要辩解。
“行了行了,你不是你不是……”隐刃打断了他的话。
“赵乘风断不是那种会在入夜时分登上屋顶饮酒之人,定是你。你心情不佳,况且在鬼都之时我便瞧见你偷偷抹眼泪了……”贺元熹笃定地说道。
赵清浔拿起贺元熹带来的美酒,扬起头畅快地饮下,一股辛辣之感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她不禁发出一声慨叹:“你倒是心思细腻至微。”
“一般般罢了。”
“小子,别打听老子,多去江湖上问问,老子可是杀手榜榜首,杀人不眨眼……”
“真是了得,真是了得。”贺元熹连忙应和着捧场。
隐刃举起酒坛,对着那皎洁如银盘的明月,“敬过往云烟,皆成虚妄。”
赵清浔则将手中的酒坛与隐刃的轻轻一碰,道:“致未来之路,未可知也。”
二人相视一笑,仰头饮酒,那洒脱之态,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其眼。
贺元熹见状,心中微急:“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带来的佳酿,赵乘风……”
“行,给你……”
贺元熹重新拿起酒坛,豪气干云地说:“敬此刻,活在当下,及时行乐!”
言罢,他仰头畅饮,一口美酒入喉,那滋味在舌尖散开,仿佛人生的酸甜苦辣皆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