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刃听后,陷入了沉思之中,未发一言。他只是再次举起酒坛,默默饮下几口醇厚的酒液。
“隐刃。”
“何事?”
“关于尊夫人的事情,世间万物,各有其观,我的看法或许并不周全,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隐刃听到这话,一开始微微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明白了赵清浔这是在向他道歉呢。方才她的言辞虽犀利,可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哼,老子早就不记得你说了什么。一两句话而已,还不至于能把我怎么样。”
隐刃嘴角上扬,转头望向赵清浔,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只是……我发现,有时候,你举手投足间,全然没有男子的气概。”
赵清浔闻言,身形顿时僵住。
“赵乘风,我在江湖上漂泊多年,是男是女,一眼便能分辨……”
赵清浔慌忙起身,却因屋顶瓦片错落有致,步伐一顿,身形微微摇晃,“你、你在乱说些什么?”
“你的伪装,实在太过拙劣。耳环痕,行走步态,以及那细腻心思,皆能……”隐刃的话语不紧不慢,却如重锤一般敲在赵清浔的心间。
正当赵清浔心绪纷乱如麻之际,忽闻贺元熹的声音穿透沉沉夜色,悠悠传来。
“我来了!”
伴随着这声呼唤,贺元熹身形一跃,轻巧地落在屋顶之上,手中还提着一坛佳酿。
“夜深人静之时,你们竟在此屋顶独酌,也不叫上本世子一同分享?”
赵清浔迅速调整情绪,目光转向贺元熹,询问道:“你何时至此?又听到了多少?”
“我不过是起夜之时,偶然瞥见你们二人在这屋顶上把酒言欢,便也去拿了一坛酒来,欲与你们共饮。”
“当真什么也没听到吗?”赵清浔追问道。
“嗯?你们方才谈论了何事?”
“无甚要紧之事。”
赵清浔心中那块大石稍稍落地,与此同时,隐刃在一旁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微的笑声。
贺元熹不由分说地强行挤在二人中间坐下,而后招呼道:“赵乘风,你也快坐下吧……”
赵清浔心怀忐忑,在贺元熹身旁缓缓坐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而隐刃则越过贺元熹,径直望着赵清浔,“如今此事已说破,想必你也安心了不少。而你隐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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