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害了她们。”
段泽文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试过的……我偷偷给报社寄过信,可全被校长截了下来。”
他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满是无力:“我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救她们?我只能忍着,等着有人能撕开这层黑幕,可我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们一个个没了……”
我心跳得飞快,追问的声音带着颤:“所以季学姐怀的孩子,是被……强奸来的?”
段泽文猛地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瞬间青紫,眼里满是悲愤与无力,嘶吼道:“那玩意就是一个畜生!”
“季学姐发现他挪用公款,要去举报,他就用阴招毁了她。”
他抹了把眼角的湿意,声音哑得厉害,“校长为了护侄子,还帮着掩盖,甚至倒打一耙污蔑季学姐,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听完这些藏了多年的黑暗,我气得浑身发抖,抓住阿伯的胳膊追问:“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只能看着季学姐和温学姐被这么欺负吗?”
阿伯拍了拍我的手,眼神里是化不开的绝望,他缓缓摇了摇头:“不是不想,是不能。
当年谁要是敢多说一句,第二天就会被找理由赶走,甚至连家人都要受牵连,我们……没得选。”
我往前挪了半步,语气里满是急切:“季学姐的事清楚了,可温学姐呢?她明明和工程、挪用公款都没关系,为什么也会出事?”
段泽文垂着眼,声音沉得像浸了水:“温学姐知道季学姐的冤屈后,没打算放弃。
她一边找我核实情况,一边悄悄收集校长他们的黑料,想替季学姐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