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她站在我面前哭,要是当初我肯多听一句……也不会害了她。”
我盯着阿伯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这么说,季学姐就是因为摸清了学校旧楼的黑幕,想把真相说出来,才被校长狠心灭口了?”
他喉结滚了滚,脸上的皱纹因愧疚拧成一团,缓缓摇了摇头:“校长是主谋,但还有人帮他捂嘴……当年我看见的黑影,不止一个。”
我盯着满地的证据,突然想起那段泽文的话,皱着眉开口:“不对呀,那段泽文呢?他之前明明说自己害了季学姐,可现在怎么又说是校长干的?这里面是不是还有问题?”
话音刚落,地下室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众人回头,竟看见段泽文站在那里,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纸条,脸色惨白:“我没说谎,我确实‘害’了她——当年校长逼我把季如溪骗到旧楼后门,我要是不照做,他就开除我病重的妹妹。
我紧紧盯着段泽文,把心里最疑惑的事抛了出来:“那季学姐不是怀孕了吗?孩子是你的吗?”
他猛地攥紧拳头,喉结滚了滚,用力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我瞳孔骤缩,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满是震惊,“那今天早上你为什么不说?你明明知道大家都误会是你,为什么不解释清楚?”
段泽文垂着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声音带着压抑的痛:“因为孩子的父亲,是校长的侄子——当年季如溪发现工程黑幕时,还发现他侄子挪用公款,他怕事情败露,就造谣季如溪私生活不检点,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我皱着眉,语气里的失望藏不住:“既然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不早解释?就算被威胁,也不该看着她们蒙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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