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凛:“……”
和周赫说话,根本正经不起来,他忍俊不禁,“两打你受得了?”
周赫一脸不服,“你当初给杨雪都能许一打帅哥,咱俩这交情,我不得比她多?两倍我都嫌少。”
陈凛也不知道周赫什么时候开始和杨雪搞这种没意义的竞赛了,他摇了摇头,笑得有些无奈。
接下来几天,梁锦墨以最快速度和周赫做了工作交接,并离开了北城。
阮舒怡在几天之后出院,她的治疗方案暂时被固定为一个月一次的化疗,越来越多的副作用也逐渐显现出来。
第二次化疗结束的一周后,陈凛看到她在家照镜子,使劲儿地看自己的发际线。
她的头发掉得太厉害了,枕头上被单上都是,因为没有食欲加上频繁呕吐,人也迅速消瘦下来。
但是她依然会很努力地吃东西,哪怕吃了再吐,她也会按照医嘱努力补充蛋白质,喝自己不爱喝的牛奶。
陈凛则继续推进建立全国一体化的骨髓信息库,在有的城市遭受到的阻力不小,除却于涛之外,他另外找猎头重金挖来一些有实力的公关,派遣出去一个医院一个医院地谈。
这一年入冬,阮舒怡病友群里有三个病友在半个月内离世,原因都差不多:不是因为白血病本身,而是化疗导致免疫力衰退,在换季时节严重感染,输最好的抗生素也没有作用。
阮舒怡也感染了,她得了重感冒,不但发高烧,有些时候还会咳血。
第一次咳血时被阮皓言看到,孩子被吓到了,眼泪都掉出来了,问陈凛,妈妈怎么了。
陈凛不得不叫刘姐将阮皓言抱下楼,他则到床边帮阮舒怡拍背顺气,等她缓过一口气来,又观察了一阵,给杨医生打了电话咨询。
杨医生也没什么好办法,且并不赞成阮舒怡这时候住院,因为这个阶段医院里到处都是感染的病人,她免疫力很低,就算住单人病房,也很难确保不会再受到其他感染。
最后只能是开处方,让护士上门来给阮舒怡输液。
陈凛在阮舒怡床跟前守了三天三夜,等她的感冒眼看着好了一些,不再发烧了,咳嗽也有所缓解,他才松口气。
只是这次重感冒像是抽干了阮舒怡的生气,她就连逼自己吃饭的劲儿也提不起来了,长时间地陷入低钠低钾导致的昏睡。
周末,陈凛在陪护照顾阮舒怡的时间里,从家里出来,驱车去了东郊。
他找到了于涛曾经提过的那个寺庙,这里香火果然很旺,来往的香客非常多。
他什么也不懂,看看别的香客,自己也买了香,庙里三个院子,他在最外面一个院子上香时就被扫地的和尚叫住了。
和尚教他如何上香,要他对四方虔诚鞠躬,他跟着照做,就这样给所有的香炉和几个佛堂都上了香。
最后去的是大雄宝殿,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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