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啦,还这副德性!”
“嘿嘿,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谭玉涵,我们的老熟人啦,这两位就不得了,再过个两三天我可告诉你,全世界的人都会认识他们,人类的大英雄,宋学津和肖未晞,我给你,说我们的科研成功了,你们的什么糖尿病,冠心病,风湿这些小病全都能给你治好,让你们活到一百五十岁!”
“天呐!”两个老人面面相觑,“我儿子的科研这么厉害,你可别骗我。”
“骗您干什么呀阿姨!”谭玉涵激动地说,“保守地说,一个星期之后整个苔城,整个中国的报纸啊,广告啊全都得是他们的那张帅脸!您要是不信就跟我打赌,赌袁派明的头发!”
“喂,当着我妈的面呢!”
“好了好了,妈也老糊涂了,你们的事啊,妈管不着喽,小宋啊,阿姨早就听袁派明提过你了,他从小就淘气,给我惹了一大堆的麻烦。肯定也给你也惹了一大堆麻烦,但他能和小谭能跟着你一起做些造福人类,造福社会的事我很为他高兴。袁派明这孩子啊,成不了什么大事的,我们一家人唯一的希望就是让他做一个平凡的,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那天晚上,阴霾又嘈杂的苔城又一次变成了它安静祥和的模样,他们六个人共同渡过了这个平凡的新年夜晚。
第二天凌晨他们就要走了,袁派明的父母还在梦乡的时候他就醒了。袁派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时,把一个五千元的红包塞进了他母亲的手里。可宋学津看见了,他注意到了红包上的一行蝇头小字,“久别,望一切安好,勿念。”
直到坐上高铁,宋学津才察觉到了异样,那是一趟由上海开往宁夏银川的列车,而水城该是往东走的,他们的高铁却往西开。他在高铁站的进站口那里大喊:“袁派明,你这个混账,我们上错车了!”
“没上错啊!”三人齐声喊。
“水城在东边啊!你们怎么往西边去?”
“我们不去水城,我们要去花城,我们要找叔叔阿姨去。”
“哎,你们不能这样,我爸妈不会原谅我的!”他们这句话一出口可把宋学津给急坏了,他一下子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往外面挣扎着。
“怎么啊?我未来的公公婆婆都不让见吗?你不让见,我可要见,我们都走了,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你都这样子了,看你有本事上哪儿去。”
在远处响起了高铁的轰鸣声。
“好了好了,时间不多了,这么多人都要上高铁,才没有人跟你耗,两个选择,第一,跟我们去花城,第二,留在苔城自生自灭去。”谭玉涵说。
“可是我爸妈不会原谅我的,他们也不会答应肖未晞的,我去不又是不痛快。”
“可是你自己说的呀,这次冒险,你又换了一个人,肖未晞也换了一个人。叔叔和阿姨只是不原谅以前的你和她,那你为什么不试着让他们接受现在的你和她呢!”
高铁已经进站了,舱门徐徐地打开,汹涌的人潮向着车舱挤去。宋学津沉默不语,因为他深知留给他的反应时间不会有太多了,他在痛苦地挣扎着。
“宋学津,你这是在跟你自己过不去,不是跟你爸妈过不去!”
“宋学津,那么难的科研项目你都成功了。你离脱胎换骨,彻头彻尾的改变就差这一点了,你就真的不愿意突破你自己吗?”
宋学津凝望着列车,进进出出的人变得稀起来,一排排的汗珠在他脸颊上淌,他终于爆发了,他勇敢地叫出来:“去花城!去花城!”
“好的!”袁派明大叫着猛推轮椅,他们以飘移的速度飞进列车,谭玉涵和肖未晞也飞快地跑了进来。进入列车后,谭玉涵大喊“宋学津!你真的是好样的!”
风儿呼啸,阳光流苏,高铁朝着西边疾驰,凝望着窗外早春的光泽,宋学津强行地将自己拉回到平静的状态。他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向上升腾着。
他想到了儿时,父亲还没有成立公司的时候,他们一家居住在花城的一个没有名气的唐代遗址城墙附近。他一只手牵着母亲,一只手牵着父亲,他们漫步在花城灯影的遗址中,他们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那个年幼的宋学津抬个老高,好似一个乘云驾雾的仙女。他们一家人居住在那座如画的古城里,平凡、无欲无求。在夜里那条古街上身着唐装汉服挑灯夜游的人,还有轻微的喧闹声,在哄小宋学津睡的时候,他的母亲总要说:“妈妈是永远爱你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天大的事,妈妈也永远爱你。”这时的宋学津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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