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他把她当成陪酒女郎?
这是喝多了,还是那种药的副作用?
“容墨白,你还清醒吗?”苏棠坐到他的身旁,满脸担忧。
容墨白仿佛听不懂她的问题,他仰靠在沙发上,气压骤降:“两万不够?要二百万?”
苏棠没有听出容墨白的话外音,她一味担心容墨白的状态,只想尽快把他带离这个包间。
她捧起容墨白的脸,一双杏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你睁眼看看我。”
容墨白终于睁开眼睛,与她对视。
他的眼神深沉如海,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苏棠抿了抿嘴,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容墨白微微张嘴,嗓音低沉沙哑,充满魅惑:“是我想睡的人。”
苏棠的脸颊瞬间变得火辣辣,这是他们重逢夜,她对他说过的话。
原来,他知道她是谁。
倏然,容墨白把苏棠抱到腿上,用食指轻轻抚过她的眉、她的唇,她的锁骨。
就在苏棠渐渐放松警惕时,他突然伸手锁住她的喉咙:“也是我想掐死的人。”
苏棠心脏一颤,容墨白果然是记仇的。
“容墨白,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苏棠握住他的手,试图拉回他的理智:
“珍妮弗马上过来了。”
“那又怎样?”容墨白的嘴角弯出讥讽的弧度,神色也越发凉薄。
他讥讽的语气,让苏棠的心里泛起酸涩和愤懑:“怎样?你马上就是她的未婚夫,而我是她名义上的妹妹。”
他掐住她喉咙的手指,渐渐上移,带着几分戏谑,时轻时重地按揉她的下唇:
“你不就是喜欢偷偷摸摸的感觉吗?”
苏棠瞳孔瞬间放大,仿佛有一只大手狠狠攫住了她的心脏,又闷又痛。
从她进门,容墨白就在故意羞辱她。
他哪有半点不清醒的样子?
她强忍住甩他耳光的冲动,抬眼与他对视,语气坚定隐忍:
“你帮我妈转诊,有恩于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用钱、用言语羞辱我,我都能忍。只要你开心。”
“如果帮你的是别人,你也会这样,是吗?”容墨白狠狠地瞪着苏棠,似乎要把她当场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