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白的贴身助理,每次见到容墨白,他几乎都在。
酒的事,他会知道吗?
“特别?”何温思索片刻后,扬眉轻笑:
“哦,是有些特别,除了珍妮弗小姐送来的那瓶,其他都是容家珍藏了十几年的酒。”
苏棠黛眉紧皱,谨慎地再次确认:“我姐送过来的酒,容总他们都喝了吗?”
“喝了,大家都喝了。”何温不明所以。
苏棠陷入沉思:容墨白应该不知道酒里有东西。
何温见她不说话,继续提出要求:
“你要是不忙的话,帮我照顾一下老板,我去送送合作方。”
苏棠犹豫了。
这时,何琳打来电话,响了三声。
这是珍妮弗进了会所的信号。
苏棠的脑海里立即浮现,珍妮弗搂着容墨白,满脸得意的样子。
苏棠没再犹豫:“你忙吧。我去看看他。”
推开包间门,苏棠的心跳漏了一拍。
容墨白,那个总是带着狠劲的男人,此刻正独自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
屋内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晕出神祇般的光环,不容靠近、不容亵渎。
苏棠握紧门把手,没有上前,也不敢出声。
容墨白没有看她,反而缓缓闭上双眼,语气清冷而陌生:“你过来。”
苏棠犹豫了一秒后,抬步向他靠近。
她与他的距离越近,她的脚步就越慢,胸口的心跳却越跳越快。
是害怕,更是悸动。
闭着眼睛的他,让她无法抗拒。
苏棠走到他的面前,仔细打量他。
容墨白除了脸色微红,眉心紧锁,没有其他异常。
以防万一,苏棠还是轻声试探:“珍妮弗的酒有问题。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容墨白闭着眼睛,久久没说话。
久到苏棠把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薄唇用意念都抚触了一遍。
这样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两年前。
“坐下来,把桌上的酒喝完。”容墨白终于说话了,声音却冷得像冰块:
“这两万现金,给你。”
苏棠看了一眼桌上的红酒,又看了看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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