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字瞬间化成细碎的粉尘,附着在老头身上。
随着纸条粉碎,梁方三人身上的藤蔓也瞬间干枯碎裂。
他们见到的最后一幕,是一张枯黑的脸。
*
走出大堂,那股隐隐的窥伺感才完全消失。
梁钰看着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随时试图啃上自己一口的池玉蓉,无奈道:“她还能恢复吗?”
岑慕月感受到自己的字条起效,心情颇好地点点头:“还清了债就可以。”
“所以这里面的规则,就是不能欠诡异东西?”
梁钰若有所思:“因为池玉蓉没有参与殴打,所以给她另外安排了一顿‘霸王餐’。但这种形式的‘欠债’,和强买强卖有什么区别?”
岑慕月闻言笑出了声:“乖儿子,你不会真以为它们把人卷进诡域是为了请他们吃顿饭再安全送回家吧?”
梁钰自知问了个蠢问题,但听到岑慕月叫自己儿子,还是有些绷不住:“……有话好好说,别叫我乖儿子。”
岑慕月故作惊讶道:“不叫岑姨了?”
梁钰捂了捂脸:“我叫你祖宗行吧?咱要不先出去再说?”
岑慕月被梁钰这生无可恋的模样逗笑了,抬脚朝着左边的游廊走去。
梁钰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宅子的布局。
仿古的宅院,大厅坐北朝南,后面应该是正房。
两侧走廊都开了小门直通偏院,但梁钰发现,这屋子里边倒是没有大门那么讲究。走廊上,柱子的漆掉得十分斑驳,地上也时不时能看到黑色的痕迹。
天井中间本挖了一小方池塘,这会儿也早已干涸,只留下光秃秃的假山。
三人穿过游廊的小门,便看到一间荒芜的偏院。别说树,连杂草都没有一根,只在院子角落里打了一口井。
梁钰探头看了看,随手捡了块石头丢下去,过了一会儿才传来闷闷的落地声,是口枯井,但比想象中要深一点。
这种地方出现一口光秃秃的井,总觉得可能会有故事。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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