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听见这种话,赵元琅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沈燃那双琉璃般的眼睛望过来时,隐隐有那么种洞悉尘世的澄澈与空明,不知为何,竟然看的他心下莫名一软。
沈燃将赵元琅的神色尽收眼底。
他不动声色的伸出手搭在赵元琅肩上,轻声道:“可能你会觉得很荒谬,但是朕并没有你想象中的这样讨厌你,也是当真想要心平气和的跟你谈一谈,有人教你文才武功,也教你光明磊落,可是他们都没有让你见识过什么叫真正的民生多艰。”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易子而食?”
“又见识没见识过什么是典妻?”
“你想没想过,就在此时此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多少人父子相杀、兄弟阋墙?有多少人为权为钱为名,为了活下去,连至亲骨肉都可以舍弃?”
“你跟这些人讲江湖道义,讲公平正义讲宁折不弯?他们肯听你的话么?不是所有人都有长宁和薛子期的胸怀,能无条件忍受你的冷漠和不客气,能通过这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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