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了白川送我的那件连衣裙后,拉链卡在了胸的位置,死活提不上去。
“别管我了,我自己整,你快去吧。”
她摆着手催促我赶紧走。
可是我的手提袋还在手里,这个并不能现在就带进病房,我犹豫地看了一眼曼蒂,我到底能不能信她?
但是我似乎毫无选择,眼下,只能交到她的手里。
“曼蒂,这个手提袋里放着对我十分重要的东西,不能让贺临昭发现它,所以,你能不能先替我保管,到了六十月十九的那天,你再把它交给我?”
曼蒂思索了一下,郑重对我点头:“好,只要我在,你的东西肯定就在!”她说完才将我手里的袋子接了过去。
我也确实很急,只能说了声谢谢就准本推门出去,结果这时曼蒂又拉住了我,给我往手里塞了她的那包烟。
“烟这东西是个好借口,不会让他起疑心。”
我点了点头,紧紧将烟盒撰进手里,推门走出了楼梯间,走向病房门的那几步,格外沉重。
但是到了生命的最后,有些戏不得不演,有些事也不得不做。
我握住冰寒彻骨的门把手,推门走进了病房,病房的灯没开,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一个宽阔而直挺挺地背影坐在我的病床上,分外突兀。
我装作被吓到的模样,捂着心口惊呼出了声:“谁?”
其实那个背影,我早已十分熟悉。
他就是贺临昭。
贺临昭缓缓在黑暗中扭头,我只能看到他冰冷的轮廓,看不清黑暗遮掩下他的情绪。
“昕昕,你去哪儿了?”他趁着夜色审问我,语气比这寒夜还要冰冷。
“临昭,是你?”我没有先答他的话,这样的反应更加真实。
我这才走进了屋里,举起手中白色的烟盒挥了挥:“楼道里抽烟。”
然后我往病床边上走,视线在黑暗中搜寻曼蒂的打火机在哪里:“没拿火,回来拿一下。”
我借用了曼蒂的理由,这样更加真实。
吧嗒!
贺临昭的脸突然被他手里冒出的火光照亮了。
他拿着那个打火机。
“我记得,你很久都不抽烟了。”他的声音冷冽,仿佛能将这夜的寒冷都凝结。
我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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