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钟婉意趁着钟梨棠再吵闹之前,蜷起手指用指关节磕了磕床沿,开口时声音不大,“她们不去,你自己不会去?难不成你也和我一样,被人软禁在院子里不能随意走动?”
刚被下人驳了面子,这种时候,钟梨棠哪受得了激将?
“谁会和你一样!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比?”
话还没落地,她就抬腿跑出了院子。
钟婉意淡淡望着门口,耐心坐在椅子内等。
从得知要来海棠苑开始,她就知道她能见到封行止。
她想封行止亲眼看她诊治钟梨棠……
不出所料。
没费多长时间,德喜过来了。
钟婉意被人扶着出了海棠苑,又坐上了步辇。
要说步辇,算是宫里的妃子都鲜少受用的东西。
如今封行止为了钟梨棠,却把这东西当小轿,抬出来随意使唤。
一时间,钟婉意倒不知自己心里该有什么想法。
很快到了正院。
还没进屋,就听钟梨棠在里头边哭边抱怨。
话里话外,都在数落别人的不是。
尤其钟婉意。
德喜听得直皱眉,在门口虚扶钟婉意一把,提前朝里头通报了一声。
进屋后。
钟婉意被人搁在桌边,她单腿撑着自己坐下,忽略不了一直落在身上的、存在感十足的目光。
“殿下,我腿脚有些不方便,眼下没办法按规矩行礼,还望恕罪。”她说,语气低柔又恭敬。
封行止听后却黑了脸。
见状,德喜赶紧过去,哈腰请钟梨棠:“二小姐,快过去坐呀,不是说身上难受的厉害?快让大小姐替你瞧瞧脉。”
这话听来实在滑稽。
钟梨棠一口气从海棠苑跑来正院,还能中气十足地哭诉良久。
反观钟婉意。
她走不能走,跑不能跑。
时不时还会压抑着咳嗽两声。
进屋坐下后,手又不自觉顶在胸口,像是喘息时,会不可控制地带起体内某处的暗痛。
她才是真正“身上难受的厉害”的那个人。
一眼就能看出体弱气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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