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人有罪,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饶命。”
“不止这一桩事。”
封行寒接过下人递来的木棍:“你来府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那钟婉意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说你俩人情比金坚?这才过了几年,满大街都是她的谣言,一半是钟梨棠做的鬼。”
“一半是……”
他用木棍拍拍秦钊的面颊:“你努力的结果。”
“怎么,你俩之前的情义都是假的不成?”
秦钊吓得全身发抖,险些失禁,哆嗦着嘴唇道:“庶人……庶人与钟小姐起了争执,鬼火上头,才……”
“谎话连篇!”
三皇子打断他的话,讽笑:“你把本王当傻子?”
“来人,拖下去喂狗!”
“我错了,不该骗殿下。”秦钊顾不得体面了,带着哭腔呜哇乱叫:“我说实话,殿下饶我一次,饶我一次。”
“是庶民不识好歹,擅自污蔑钟大小姐,也是庶民一早欺骗钟大小姐,骗她感情骗她钱,全用来自己享乐,庶民不是个东西,殿下大慈大悲,饶我这一次吧。”
若不是有人架着自己,秦钊恨不得左右开弓,“啪啪”甩自己耳光。
当初能受三皇子所帮,不过是因为封行寒欣赏钟婉意的医术。
他那时还没与钟婉意撕破脸,借由自己与钟婉意关系亲密,得以成为三皇子手下人。
谁知进了这三皇子府,才知晓封行寒比太子可怕一万倍!
此人暴戾非常,当初妇人儿子死于马蹄之下,根本不是因为马受惊,而是封行寒故意所纵。
只因他想图个乐子。
自己帮三皇子摆平风言风语时,还不知这人品性。
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攀上这位贵人。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拿你喂狗也行,你且说说,你还有什么价值?”
封行寒见秦钊如实交代,面色稍微缓和下来。
但仍满目杀气,一不留神便会溢出。
秦钊硬着头皮去想,他还有什么?
探花是三皇子给的,没说服力。
自己的本领?
要才学没才学,要头脑没头脑。
钱的话,三皇子又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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