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我们该如何做?”折剑迟疑问。
“挤挤他的水分。”封行止思量片刻,眉眼逐渐舒展开来:“找机会煽动书院的学子们组织一次诗会,邀秦昭前去。”
“真才实学不够,他自会露馅。”
“再命人将这事扩大,闹到御前,父皇是个有决断的人,不会置之不理,罢他探花是迟早的事。”
“属下明白。”折剑隐遁于空。
暗叹殿下不愧为殿下,兵不血刃就揪掉三皇子手下一个人。
三皇子府,前院。
一桶冷水兜头淋下。
秦钊被两个人高高架起,眯了眯眼,装作没醒。
下人对视两眼。
等了一会儿,又一桶冷水迎面泼向秦钊。
伴随着男子轻佻的嗓音。
“再不醒,就直接上刑吧。”
见人还装死,三皇子封行寒眉头骤沉,声音陡然狠戾起来:“来人,拿棍子来!”
秦钊闻声赶忙睁开眼,迭声道:“醒了醒了,别打别打。”
封行寒这才挥手令人退下。
秦钊略一抬眼,只见面前男子眉目眣丽,一双凤眸微微上挑,身着暗紫云纹锦袍,腰系玲珑白玉佩。
单单站那,便觉贵气逼人,势头十足。
“你啊,真不识抬举,本王刚送你个探花,你便跑到太子府上去闹腾,是不是活太久了,想试试死的滋味?”
三皇子面上笑着,一双眼却弯出危险的弧度。
他底下人的性子,他最是看的分明。
秦钊为人刻薄,贪得无厌,即便飞上枝头当凤凰。
也终究是个见识短浅的假凤凰。
与野鸡没甚两样,只会扑棱几下翅膀,搅点乌龙出来。
可谁料他跑去太子府生事。
这样打草惊蛇,极易引起那位皇兄的怀疑。
从而暴露自己幕后之人的身份。
可叹,到时母妃又要唠叨他了。
想到这儿,封行寒笑中的冷意愈深。
若不是听闻他与钟婉意有五载情分。
自己早就一并解决了这个死皮赖脸之人。
被封行寒的目光盯着,秦钊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连忙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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