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争闹。
他一言不发,先加快脚步回到正院,打算更衣。
可才进院子。
就听“啪嚓”一声脆响。
循声望去,就见熬药的陶罐碎在地上,流淌散落的药汁药渣还冒着热气。
而碎药罐旁立着两位姑娘。
一个面容甜美娇俏,眉梢微扬含笑,瞧着有些得意。
另一个姿容清冷柔丽,蹙眉抿唇,似乎痛极了,甩甩手,忙着查看手背。
“诶呦,这是烫到了吧?”德喜咕哝一句。
封行止微微眯起双眸,快步走了过去。
“钟……梨棠。”他凝视面容甜美的姑娘。
她比画上好看几分。
又比画上矮上一些。
那日,是她救了他。
钟梨棠一愣,转眸后要仰起脸,才能看清来人。
她是第一次见到封行止本人。
只一眼,就被他俊美无俦的样貌,还有通身逼人的贵气镇住了。
她睁大眼睛,双唇微张,“你就是太子,封行止?”
“大胆,竟直呼殿下名讳!”德喜出声。
这钟家二小姐,不仅跋扈刻薄,还失礼冒失。
封行止抬手,深深望着钟梨棠。
脸是冷的,语气却格外宽纵。
“不碍事,随她去。”
“若当初没有她替我及时止血,我恐怕没命活到现在。”
钟婉意闻言缓缓抬眸,眼神含带几分轻嘲。
她是真后悔。
当初她或许就不该一时心善,顺手救助他。
免得现在要旁观当今储君眼瞎,替国之未来感到担忧。
“是。”德喜应声。
紧跟着,便侧身去看钟婉意的手。
“钟小姐,可是烫伤了?”
钟婉意摇头,勉强朝他笑了笑。
然后便迅速转身进书房,往手背上涂了厚厚一层缓解烫伤的药膏。
再出去,德喜还等在门口,一旁有婢女在收拾药罐药汁。
封行止和钟梨棠却不见踪影。
收回探向卧房方向的目光,钟婉意提醒:“药膳在小厨房温着,你让人去取吧。”
除了催药膳,她想不出德喜留在这里做什么。
“钟家小姐,伤怎么样了?”德喜问。
问完又凑近她,压低嗓音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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