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条龙有下落了。”
“真的?”鲤乐一听也来了精神,她从小时候便听池婺念叨那条龙念叨了十几年,如今有了消息,又怎会无动于衷。她在原地转了个圈,焦急道:“我看你俩只备了两匹马,想来是没把我算进去,那我便在引冬城好好看守式微阁,姐姐找到那条龙后务必差人来报个信,不论姐姐是否想带我走,都要再回来见我一面,成吗?”
“说什么傻话,”池婺垂下一只手轻轻弹了下鲤乐的脑门:“我怎会舍得将你留着这里,等着吧,一旦我找到那条龙,便先将它揍一顿泄愤,然后再将它拖过来开启阵法,到时候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的世界。”
“你俩再絮叨下去,恐怕城门就要落锁了。”高琰颇为忧愁地揪着马鞍上的一根丝绸,眉毛忧郁地打成了个结。鲤乐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拿开,他拍了拍听荷的肩膀,而后翻身上马,在两个姑娘期盼而担心的注视下,与池婺策马扬长而去。
其实池婺的身子并没有像她表现出的那般强健,或许真的是太岁失效的缘故,往日百病不侵的她竟还不如平常人来得健康。几乎是每夜她都会发起高热,一直烧到黎明,不管是住再昂贵的旅店用再上好的药材也是无济于事。慢慢地,她的形容开始枯槁,两只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但因为那条龙,整个人有了希冀,所以凸显出了一种与外表所不符合的生机,乍一眼看上去像是个有着炯炯目光的骷髅。
她这个样子可把高琰愁得够呛,三番五次地想要劝她歇一歇再上路,但一碰到她那双炽热而欢欣的目光,便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明白池婺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百年,若换做是他自己,别说只是病痛,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要趟过去。所以他识趣的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尽他所能地让池婺住上最好的旅店,再沿途向胡商买一些昂贵而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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