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老子眼白一翻:
俺还没洗脸哪≈≈≈!
这样回头一瞅,老子是个有才华的人,有才华的人总是比别人多遭受一些苦难,但苦难又是什么呢。
我个人觉得,吃不饱不算是苦难,但饿着肚子谈论四书五经,欣赏风花雪月,摇头晃脑,搔首弄姿,确实也有点滑稽。
笔者的姥姥,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一枚,两个酒窝比许晴的酒窝还规整,许晴姐姐的两个酒窝,位置有点偏下,我姥姥的酒窝正好位于脸颊的正中,多一分则浓,少一分则淡,浓淡相宜,深浅合适,一笑就有,美的不要不要滴!
可惜,酒窝这玩意遗传的不规整,我表姐倒是有酒窝,但只有一个,在左腮的正中,漂亮是漂亮,关键是不协调啊。
你们要想去看我表姐,记得只看侧颜,侧颜,记住了啊。
遗传真的很神奇,老子从小就是左眼单眼皮,右眼双眼皮,被路过的小伙伴们嘲笑了好几年,然后呢,郁闷了好几年。
后来我仔细一想:您奶奶的汪宝强,你有么?
张五常≈≈是个人名,就出生在背眼这个不起眼的小山村里,至于他为什么叫张五常,我也不知道。
我个人觉得,应该和五常大米没啥直接关系,而且呀,宠物类的猫呀,狗呀,草泥马,热带鱼呀,也没叫五常的呢。
这本书写的就是五常,猛士七不打诳语,他真的叫张五常。
五常出生的哪天,正是子夜时分,电闪雷鸣,乌云遮蔽了天空,五常妈妈难产,村里的接生婆经验不足,脸都吓白了,手足无措,哭得咿咿呀呀,所以,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医生来做。
你让杀猪的屠夫改行去修计算机,我估计他做不来,主要是专业不对口呀,况且,杀猪刀能捅咕计算机么!
产妇生孩子,照例由村里出拖拉机拉着往镇上送,这是背眼村自打解放之后就立下的规矩,拖拉机照例冒着黑烟。
刚刚出村不远,咔嚓一道惊雷,路上断了一棵高大的刺槐树杈,正好压在了路中间,满树的刺槐花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这一下耽误不少时间,山路也难走,大雨又下个不停,等赶到镇医院门口,各种颠簸之下,小五常哇哇的降生在拖拉机里。
既然是难产,为什么还能生出来,应该是这小子太着急。
着急的孩子一般都不足月,但五常妈妈却正好怀胎十月。
拖拉机里一床漂亮的碎花棉被,包着五常妈妈,一个刚毕业的小护士两只手托着小五常青色小屁股,急匆匆地往病房跑。
小护士一边跑,一边端详掌心里的小人儿:
瞧着巴掌大小的小五常,这个年轻小护士忍不住噗嗤一笑,露出了上嘴唇里左右两只小虎牙,瞧着特别的俏皮可爱。
估计如今已经是个广场大妈了吧,不用估计,肯定是呀。
此时的小五常,头上没几根毛,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已经憋得发紫,两眼紧闭,两腿卷曲,两手成拳,握的正紧。
可能觉察到自己出生的时辰不对,估计也不是个富贵人家,咧着小嘴哭得咿咿呀呀,仔细看,就像一只米奇小灰老鼠。
护士们七手八脚将他洗净,抹干,摘巴好了之后,上称一称,足斤足两,不多不少,数字也吉利,正好七斤!
只是样子确实丑的离谱,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呀,眼睛和嘴巴好像挤在了一起,哭得声音也小,咿咿呀呀,有气没力,用五常姥姥的话说,咱们张家还没见过这么丑的孩子。
也许别人家刚刚出生的孩子,也是这样的吧,有没有见多识广的妇产科大爷出来给解释一下,笔者也没见过,甚是惭愧。
五常顺利出生之后,整个小山村下了三天连绵不断的大雨,大雨如注,下的稀里哗啦,大雨过后,漫山遍野四处的蛙鸣。
后来,五常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学会了识字,会写自己名字,主要是这名字也好写,就像现在的孩子低头会玩手机,抬头能知道天在下雨,然后,蹦蹦跳跳打着伞都能摸到家门一样。
五常一年级的时候,下雨天打着伞也能摸到家门。
五常回家的时候,喜欢踹门,哐一脚:
我胡汉三回来啦≈≈≈!
五常回来的时候,其实在院子里就能知道,不用踹门,大老远,院子里就鸡飞狗跳,大鹅曲颈呃呃直叫。
哪只大鹅,和五常感情深厚,只要一听到五常的脚步声,就仰脖子呃呃直叫,后来五常吃它肉的时候,哭得咿咿呀呀。
五常爱踹门这个毛病,在把门板踹碎了,被父亲狠狠地揍了一顿之后,彻底改好了,不改的话呢,后屁股真疼。
然后,课堂上见识了世界地图,五常仔细看了中国部分。
细细扫描,发现了自鸭绿江边,一直到海南岛三亚市的海角天涯,看着那些曲曲折折的海岸线,自北朝南,蚯蚓一般分布的海岸线,缠缠绕绕,曲折流离,如同网络神经一般。
这些蛛网一般互相缠绕的各种线条,刺激着五常的神经。
刹那间,五常就像被天雷劈焦过一样,瞬间开窍啦。
望着这张地图上参差不齐的海岸线,忽然就觉得,自己原来和它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朦朦胧胧之中,啪的一声:
头顶有一扇天窗在慢慢打开。
往事,如同风刀劈头盖脸,
记忆,总像沸水醍醐灌顶。
青春,怎不留下刻骨铭心。
爱情,都是一抹纯真回忆。
人生充满了不确定,痛苦与乐趣,轮回跟记忆,活着总是那么不易,驴马一生,切记,万万不可放弃≈≈
然后呢,第二章开始啦,说的就是张五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