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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广存粮,多挖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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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精锐的斥候各个不比特种兵差。

    大夏的斥候要比普通士兵高上半级,无论是俸禄还是装备也都要高上一等,普通的斥候兵身上穿着着什长才能穿着的藤甲,身上的装备更是五花八门,可折叠的臂弩,掺入血钢的精铁匕首,飞刀,带有三菱的军刺,弓,漆黑如墨,不会反『射』光亮的黑铁斥候铠,这些都让这些斥候拥有更强大的战斗力。

    林依风,望着那三个,一前两后的辽军斥候,身体不由地的紧绷了起来,辽军的斥候同样不是普通的角『色』,居住在白山黑水的民族为了生存而练就着一身本事,契丹人就算是喝水,也会保持着对四周的警惕,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都是北方民族不断的征服着富饶的中原。

    林依风身边并没有同伴,他是一头孤独的狼,他埋伏的位置相对靠近辽军一方,而这一带也是两军斥候搏杀最惨烈的地方,将放置在身边的折叠弩拿起,瞄向侧后方的一个辽军斥候的脖颈,林依风默默的等待着,辽军的三个斥候十分小心谨慎,前后斥候保持着十余米的距离,而后面的两个斥候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小心翼翼的戒备着四周的夜幕,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出现致命的杀机。

    大夏每个夜晚会损失两三百斥候,而大辽每个晚上却要死亡三到四倍的斥候,斥候可不是随便拉来几个士兵就可以充数的,一个经验丰富的斥候至少要有几年的时间才能锻炼出来,斥候通常远离大部队,深入敌人的势力,要面对可能数倍于己的敌人,这些都注定了斥候的特殊『性』。

    当最前方的那个斥候已经近在咫尺,战马的蹄子不需要几步就要踩上他的脑袋,林依风突然暴起,单膝跪地,斥候臂弩上发出一声嗡鸣,一道漆黑的弩箭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划破夜空,噗,一声闷响,位于后方的一个斥候,双手捂着脖颈,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林依风并没有停顿下来,战马被突然从草地上出现的人吓了一跳,长嘶一声,人力而起,挡住了另外一个斥候。

    林依风就地一个翻滚,借助翻滚的力量,手中的飞刀划过一道闪亮的银『色』寒芒,划破那漆黑的夜幕,在另一个斥候还没有回过神的瞬间,刺入对方的咽喉,那一飞刀虽然没有小李飞刀的惊艳,却也足以让许多人头皮发麻,刹那间,解决了两个后方的斥候,而这时,位于林依风不远的那斥候已经抽出了弯刀,冲了过来,弯刀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劈来,游牧民族的刀法是经过无数次战斗中获得的,简单但是致命,每一刀都是以刁钻的角度,去劈砍致命的地点,林依风自然不敢硬接,一个翻滚,手中已经多出一把仿造后世的三棱刺,那漆黑的长刺上,还带着一丝血红的钢纹,好似人血肉之中的脉络,噗,三棱刺刺入战马的腹部,一个搅动,一个血洞就开始哗哗的喷溅鲜血,战马吃痛,再次的人立而起,马上的斥候淬不及防,直接被甩落下马。

    还没有站起身,林依风已然杀到,噗,三棱刺直接刺穿了对方的胸甲,刺入心脏,那斥候连惨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生命就嘎然而止,双目带着不敢相信的神『色』,黯然失『色』,清冷的风吹拂着林依风那飘散的头发,林依风拿出匕首,刚要去割下那斥候的左耳,按照大夏军规,斥候杀敌,以敌之左耳为证,每一个人都能换取五两银子的赏金,而对于林依风来说,除了杀人之外,就只有喝酒这一个爱好,而他喝的酒自然也不是普通的酒,一壶就要几两银子。

    而以他的酒量,他那点俸禄,甚至不够喝一天的。

    就在他去割耳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从黑暗中『射』来,林依风想也不想的就地来了个驴打滚,在他翻滚的瞬间,一道银白『色』的寒光刺入他刚才的位置,箭矢深入地面,箭尾微微的颤抖着,林依风想也不想的翻滚到一个斜坡之后,隐没在漆黑的夜『色』之中,比起那些骑着马的斥候,辽军那些步斥候更加难缠,同样也是三人一组,但因为没有战马那么明显的目标,所以十分的难缠,如果不能速战速决,不需要多久,他就会被四散在周围的辽军斥候围住。

    林依风很理智的选择了撤退,虽然心里可惜那十几两银子,斥候的绞杀依旧在继续着,就好像在黑夜中,猎人与猎物之间不断的转换,风,依旧的吹着,带着那青草的清香和淡淡的血腥味道,直到天边,再次的泛起鱼肚白。

    烽火五年四月二十二日,经过八天的行程,夏羽所带的中军主力终于在这一天正午来到先锋军建立的大营,夏羽被薛仁贵等一干人迎入主帐之中,全身金黄的滴油的烤全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两个厨子用削肉的刀在烤全羊身上上下翻飞,不多时,一块块香酥的羊肉就被分装成数个盘子,送上桌案之上。

    吃烤羊肉自然离不开陈家特制的调料,自从陈庆之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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