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几天前停留过的地方,依旧是不算熟悉的小区,一样的风景,一样的人群,但唯一不同的是廖可的心情,是沉重的,像是虔诚的忏悔一般。
那段记忆不止廖可清晰,延一同样记忆犹新。
“你这么急于找你的朋友回去,发生了什么事吗?”延一只是埋着头,他穿一件纯白色的t恤,整个人瘦削。
“听说他爸在公司出了事。”廖可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延一顿了下来,像是记起一件很远的事,他决断地说:“那我们出发吧。”
“为什么这么急呢?”廖可好奇地问,他见延一站起身便收拾起东□□,不久便整装待发。
为什么会这么急呢?因为有的事错过了便再来不及了,有的人因为少见了一面,便成了诀别。
延一着急的是,廖可的朋友会不会变作千万个不幸者的一个,有的事唯有感同身受的人方才觉得疼得那么清晰,连脚尖手指都跟着抽搐。
树影摇晃着,有的叶从道旁树稍落了下来,宛若翩碟,他们开始出发,路上有人作陪便不再孤单。廖可专心的驾驶着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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