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年纪,自尊就那么薄,如纸一般,一阵风就将它刮得支离破碎。延一就是如此的吧,尽管他一无所有,但他绝不允许有人践踏属于他的尊严。
这别墅太过辉煌,刺疼了他的双眼,连站着也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楼上,妈妈替廖可争辩道:“廖山,你笑声点。”
“爸爸,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的朋友,他可是帮助过我的人。”廖可着急的说。
客厅里宽敞明亮,帘子是透明色的,但能将薄薄的阳光阻拦在外面,一丝都不能钻进来,米色的沙发上,一边是妈妈和爸爸,廖可习惯了这样具有威严的家庭,因为习惯,所以便不觉得胆怯。
“才接触几天?就开始称作狐朋狗友。”廖山嘲讽似的说。
“爸,够了。不要拿你的眼光来要求我,我有自己的判断,我长大了,你总不能一直在我的生命里指指点点。”廖可站起来气呼呼地说。
廖山没有理会,径直走到阶梯的拐角处,对着管家说道:“送客,我们不欢迎不清不楚的人。”
管家左右为难的看着,倒是妈妈热情的迎了下去,她看着延一说:“可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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