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信送到之后,谁来保证你的安全?”
“你们。”
“我们?”
“你们会出现在福建、在浙江,然后做一些事情,这样,我的安全就能得到保障。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棋局上的棋子,而是棋局本身。”
一个黑衣人坐在船舱里,仔细地用绒布擦拭着一把冰冷的长刀,就像抚摸与自己山海相隔许久未见的爱侣身体。
他将刀身上的灰尘和血迹轻轻地擦去后,又用棉纱蘸上少许刀油均匀涂抹刀身并来回用力擦拭,直到刀身上产生温热,犹如被黑衣人的双手赋予了生命。
长刀开始活了过来,展现出一种神秘又诡谲的红褐色,在黑暗中闪烁出的光影如同象征死亡的舞蹈。
黑衣人贪婪地吮吸着长刀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杂着钢铁、油脂与血腥的气息,再慢慢地将长刀归于刀鞘之中,交到另一位黑衣人手中。
“你不能带着它去?”
“不能,”适才擦刀的黑衣人摇了摇头,说道:“带着武器去见那个人,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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