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哀家不是不让皇儿使用这笔银子,只是哀家怕皇儿将事情搞砸,会适得其反?既然你俩都意见一致,那哀家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哀家以后可不愿多管慕容府的事情了。”言毕,甩袖退到屏风后面去了。
管家很快就包好了银子交给慕容暐,慕容暐走出慕容府,骑上马扬长而去。
慕容暐打马望越超的府邸走去,其实慕容暐也没有提前告知越超自己今天过越府来议事。越超也已经吃过晚饭,正携着夫人的手在后院赏月散步。有家丁前来汇报说:国舅爷今夜来访,已经到了前厅了。
越超慌忙与夫人从后院赶到前院来接见。
越超歉意地谢罪道:“不知国舅爷今晚来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夫人也往前与之拜见。
慕容暐说:“是景荗临时来访打扰了越伺郎,失理在暐,伺郎何罪之有?”说吧,两人相视而笑。
慕容暐将放在桌子上的一包银子推给越超道:“景茂此番奉旨剿灭匪患,皇上将首功记在景茂头上,对于越伺郎实有所不公,但皇上旨意,谁敢违命,今景茂略备一些薄银已敬孝伺郎,以示景茂对此的歉意。”
越超慌忙制止道:“今日国舅爷殿上已尽替越某说了好话,将越某的功绩悉数奏明皇上,使越某出尽风头,皇上亦龙颜大悦,赏赐越某不少银财,此仍国舅爷的功劳,却让越某得利,实在过意不去,越某本想过日就上慕容府邸拜谢,不想国舅爷今夜就来寒舍,此情可照仁心,辉映日月,越某惭愧啊!”
慕容暐说:“越伺郎平时正气满满,今日何必如此客气起来,景茂此次能够春风得意,终究实仍越伺郎的功劳。因此,此点薄银只是景茂的一点心意,望越伺郎不再推诿?”
越超说:“越某身为朝廷命官,替朝廷办事,一贯秉持公正立场,岂可收取不劳之财,败坏自己的名声?望国舅爷还是将此银子收回去吧!”
慕容暐笑着说:“整个朝廷上下,谁不知越伺郎清正廉明,秉公执法?只是自从后宫杀婢案子,名声亦受牵连,景茂知道,此事让越伺郎甚感为难委屈,越伺郎有口莫辨,都是为皇上扛下了一切骂名,景茂亦过意不去,尽感歉意。此话虽不可明示,只有越伺郎忍辱负重替凤凰扛下了所有委屈。”
越超摇头苦笑道:“国舅爷休提此事,今丞相亦替凤凰考虑,建议皇上将小国舅外放做官,虽委屈了他,然能避开舆论,实则高明之极,亦解了越某困厄,功过相抵,恩怨相消,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慕容暐道谢说:“越伺郎之恩典,景茂没生难忘,只待来日报答。今夜前来,亦无他意,景茂只觉越伺郎仍朝中忠臣,辅佐皇上,劳苦功高,实仍景茂学习榜样。茂今后或许会常来越府向越伺郎请教学识,以使茂不再碌碌无为,不知越伺郎对此事可否首肯?”
越超连忙说:“国舅爷仍高贵无比之人,目下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受皇上重托,替朝廷做了不少大事,小府位卑,岂敢仰望国舅爷?”
慕容暐严肃道:“越伺郎何出此言,职务不分大少,名声亦难以比拟,都是为朝廷做事,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岂不甚好?”
越超心想:这慕容暐今日平白无故突然造访越府,目的何在?仅仅只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只为朝廷,一心一意吗?恐非也,越某可得提防,以免上当受骗,得到掣肘。
想到此,越超于是说:“国舅爷道德高尚,越某难望其项背,今日蒙受教诲,得益匪浅,使越某茅塞顿开,国舅爷如此大义,实在难得,难怪皇上对国舅爷另眼相待,喜爱有加。”
慕容暐摇头说:“越伺郎过奖了,景茂不才,近来才参悟身为臣子朝圣理当尽忠,中层应当尽孝高堂,而下处更应体恤黎民百姓,只有这样,方才是做一个合格的臣子。”
越超听了,频频点头称是:“国舅爷如此大才,气度非凡,令越某越绝汗颜,越某当以国舅爷为榜样,树立忠孝之祠,顶礼膜拜!”
慕容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准备告辞,再吹捧下去,难免自己就露陷了。慕容暐抱拳拱拱手说:“越伺郎,今夜你我敞开心扉,相谈甚欢,望越伺郎往后能够继续不拒景茂前来拜见求教,今晚时辰不早了,以免打扰越伺郎休息,告辞,告辞了!”
慕容暐折身就走,待越超醒悟过来,拿着银子追出来时,正看见慕容暐已经跨上马匹,欲待阻拦,慕容暐一声响鞭抽在马屁股上,早已经一溜烟跑不见了。
夫人等着越超来睡觉,看见越超满脸愁容地走了进来,夫人问越超:“国舅爷走啦?”
“唉!走啦!”越超面无表情地说。
夫人观颜察色,发觉夫君的精神不佳,于是笑着说:“国舅爷今夜来访,想必有什么事欲使夫君为难?夫君若做不到,为何不一把拒绝了他?”
越超说:“夫人有所不知,刚才国舅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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